那人赶紧把话筒递到了她的面前。
“牧小姐,您好,我是娱乐视频的记者,请您是什么时候查出自己得了艾滋病的?
牧言夕愣了楞,手扶在门框上,任由那一帮人进来了。
“请问是在嫁给傅总前还是后?”
“如果您有艾滋病的话,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傅总共也是艾滋病呢?”
“请问那个视频的男人是傅总吗?你们经常玩这样的自拍吗?”
那个男人穿着光鲜亮丽,嘴唇极薄,微微地带着笑。
………………
牧言夕盯着那个人一张一合的嘴巴,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断地摇头。嘴里喃喃地自语着
“不是的,不是的……”
坐在轮椅上的牧年成,忽然抡起手里的拐杖,朝着那个人狠狠地打了过去,怒目而视,歪着嘴巴吼道
“我女儿没有什么病,你们给滚出去,这是……我家,你们滚……”
那个记者被吼住了,牧年成自己推着轮椅过来,用拐杖不断敲打着他们,那个几个人左右躲闪着,不断地往门外退去。
“你们滚……。”
牧言夕回过神,急忙把防盗门关上,身体靠在门上,慢慢地滑了下来。
陈秀兰扶起失魂落魄的女儿,一边哭一边问道
“言言,这到底是怎么了?”
牧言夕木愣愣地看了母亲一会儿,摇了摇头。
从那天开始,天天几乎有人拿着短枪长炮到她家来采访她。
她除了闭门不开,再无任何的办法,闹地实在太凶了,她就报警。
牧年成本来就身体不好,这样的嘈杂让他脾气更加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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