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不料他提出这种的问题,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她心中千回百转,她不过也是一个等爱的女子,在世间寻觅爱侣,寻觅到但求共聚。敢于交出自己的真情,为爱勇敢,她并没有什么值得后悔的。她叹了口气,柔声答道:“我不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微博看到苏芩的一段话,我觉得十分赞成。大家或许也看过这段话,“最好的感情,就是两人在一起,互相降得住。正所谓一物自有一物降。刁蛮任性的人也会遇上让他们忘记了耍浑的人。高贵抑或犯贱,都需心甘情愿。降不住你的人,你则做不到心甘情愿。大家总在问‘什么才是对的人?’有钱有权的、有才有貌的细想来都是浮云。只需找一个降得住你的人。”
我觉得,时祎和安如大概也是这种状态,虽然是妥协,但两人都是心甘情愿的。
下次更新,我会贴一个时祎的番外。我想你们都跟安如一样不了解他,我担心你们不喜欢他了,于是我就决定先码一个他的番外,我真是他家的亲妈!如果不喜欢看的亲可以跳过不看哦。
、第二十四章
回去以后;安如就默默地把药吃下去了。从小到大;她未曾吃过比这药还苦涩的东西;这种味道;还真应该铭记在心。她捧着玻璃杯;上面还残留着温水的余温;不过数秒;那温度便迅速地流逝。
晚餐的时候;安如也没有离开过房间。那小小的药片似乎堵住了她的心,灌下再多的水也无法让它融化,她难受得想哭。
施晴不知道怎么跟她父母交代的,她晚饭过后把饭菜端到房间来。当时安如正在窝在床上;被子枕头胡乱地堆在了一起;她缩成了一团;那模样倒像受了伤的小动物。
放下餐盘,施晴走到床边唤她,她没有应声,反而将被子拉得更高。施晴不顾她的意愿,很执着地把她拉出来。安如最终还是拗不过施晴,不情不愿地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施晴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她拿起枕头就往她身上招呼,“看什么!”
没有看见她脸上有泪痕,施晴撇了撇嘴,“我还以为你在哭。”
其实安如很少会哭,尤其在人前。就算她与施晴再亲密,她在施晴面前放声痛哭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这种骄傲和倔强似乎深埋在她的骨子里,若想撼动,她必定会伤筋动骨。
安如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走到浴室洗了个脸,然后自动自觉地坐在椅子上吃她的晚餐。施晴也搬了张椅子坐到她身边,拖着头看着她。
“你昨晚去哪里了?”施晴问。
安如的手顿住,半晌才恢复过来,她答道:“你昨晚怎么跟姑姑说的?”
“我说你在茉茉家。”施晴答道。
“哦,我昨晚在茉茉家。”安如随口应道。
施晴翻了个白眼,她用叉子叉了块鸡肉放进了嘴里,边嚼边说:“不过呢,我爸妈好像都不太相信。”
安如没有吭声,她想远在香港的父母或者已经知道自己彻夜未归的消息。施晴还是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她慢悠悠地把饭菜纳入腹中,良久才说:“我后天回去了。”
“这么快吗?”施晴追问。
“嗯。”她应道,对这座城市,她始终没有归属感,觉得疲倦的时候,她总想回到属于自己的港湾,降落在自己的空港。
施晴踌躇了半响,还是问道:“你跟阿祎又吵架了吗?”
安如放松了身体瘫坐在椅子上,她闭了闭眼,说:“没有。”过了一会,她又说,“应该是吧。”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听起来就像个垂危的病人一样衰弱。施晴一副了然的表情,她说:“我就知道,阿如,你们能不能太平一点呢?”
安如沉默,她眼帘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施晴不及她这般好定力,倒是叨叨絮絮地把时祎将她错认成安如的旧事重提了一遍。末了她还很感慨地说:“他这么急切地来跟你见面,我觉得他也是很想很想你的。他这样波澜不惊,居然也会这样冒失地认错人,我觉得他的魂魄都被你勾走了。”
原本紧绷的脸一点一点地柔和了下来,安如说:“他哪有这么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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