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姗望着任甄的背影,眼神中蒙上一丝忧郁。
……
下午的时候,有客人在大堂闹翻了天,唐一菲才没有继续拿任甄开涮。
闹事的人,刚好是唐一菲的客人,葛奶奶朋友的朋友。据说是葛奶奶帮其到酒店订的房间。
葛奶奶算是酒店的大客户,每个月都会来订上百来间房。
这就不难解释,马总监和唐一菲对葛奶奶的态度为何会如此亲切了。
以前,并不曾出现过什么问题……
说来这客人也是奇怪。本来订了五十间客房,结果到店的只有十间,一下空出了四十间客房。收银要按合同把那没人住的四十间房算到客人的头上,客人不愿意,便在酒店里大吵大闹了起来。扬言要投诉,口口声声让酒店的总经理评理。
没道理的人总是爱虚张声势。
不过……客人也并非真拿酒店没办法。酒店虽有合同在手,但别人要真想赖这么帐,酒店也没辙,最多不让人住就是了。关键是,这突然多出了四十间的空客房,影酒店生意不说,闹事的人还在大堂喧哗,影响很不好。
所以劝归劝,钱还要想办法要!
马总监懒于应付这种事,便让任甄陪唐一菲去应付客人,顺便让任甄也学习学习。结果,唐一菲把这事推任甄,只嘱咐了两句:“不管客人说什么都要面带微笑,不管客人提什么要求都坚决否定,只说两个字,付款!”
用唐一菲的话来讲,这钱是板上订钉的事,不付也得付,付也得付。这毕竟还关系到她的业绩。可客人没有提前交预款,现在拒不付钱的话,你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关门放狗?任甄知道这事没那么好处理。
到了大堂一看,果然有人在闹事。
不过闹事的人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这群男人个个卷着袖子,不少还露出肩膀上的纹身,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公司白领,更不像是什么领导。有几个人从旁边搬了几把沙发到大堂中间,面朝着大门口大大咧咧的坐着,只要一看到到有人想要住店,其中的一个便会立刻喊道:“别进来,这是家黑店,专门坑爷!”
其他人则站的站,靠的靠。
把好端端的一个五星级酒店大堂,变得像一个专供黑社会活动的俱乐部。
劝得口干舌燥的大堂副理早已经束手无策,看到任甄像看到救星一样迎上去,准备和他商量一下怎么解决这几个人。任甄问道:“这些人是为什么取消房?想要做什么?”
大堂副理小声道:“具体原因也没说,就说用不了。这些人很奇怪,也不说想做什么,你要问有什么需要,别的一概不谈,只说要见总经理……看着是想闹事。实在不行,能不能让他们走?不然在大堂闹事,影响也不好。”
大堂副理用的是商量的语气。必竟他只管安抚客人,实际并没有太多的权限。
保证没有人投诉是大副的工作职责,至于房卖多少有没有收入,就是销售部该艹心的事。况且,这些人看上去并不是只想免房费那么单纯,任甄镇定的走过去,冲着坐着的几个人道:“不好意思,麻烦您挪个位置。这里不能坐人。”
任甄的语气不卑不亢,这几个人不由得抬起头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其中一个大块头道:“怎么是你呀?唐一菲呢?我和订的房,和你说不着。”
任甄听大块头这么一说,心里暗忖道:这不是葛奶奶帮忙订的房吗,他们怎么会知道唐一菲的?难不成是唐一菲是在哪惹了这些人物,故意找唐一菲的茬的。不过也难怪,以唐一菲那泼辣的个姓,想要不得罪人都难。他干咳了几声,道:“唐一菲她有事情出去了,有事就和我说吧,我们是一个部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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