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任甄是不是在憋大招呢?就算没有十三幺,来个门前清一条龙什么的,再来自摸一个,那也吃消。
“那就没办法了。”
任甄双手一摊,假装很无奈。接着,把牌推倒。
众人一看,瞬间惊呆。
门前清清一色,双豪七,加上庄上点炮,这牌算起来,可比十三幺还要多一番。
八百多万!
黄瓜瞬间瘫软。
这次总共就带了六百多万,本指望着这次能翻本,把上次的高利贷还了。没想到是雪上加霜阿,钱没还了,又背上了新债。冲任甄作了作揖,黄瓜道:“我这还有一箱,其余的能不能先欠着,一会再还?你放心,大不了我找人送过来,很快,很快。我这边先打张白条吧。”
一面在白纸上快速写着字,一面冲门口的方向,使了使眼色,暗示着不要声张。
欠钱?这里的人比较忌讳。可如果被欠钱的人没有意见,其他人也无话可说。
只要没有被赌场的人在监控里看到。
接过黄瓜的箱子和白条,打开箱子扫了一眼后,就堆在脚下,任甄点点头道:“成!不过我有点累了,让我这位小兄弟帮我打,你们没意见吧?”他确实是累了,用了这么长时间的透视眼,就算不停吃东西,也觉得疲劳得很。正想要放松一下,出去转转。
余小渔连忙摆手:“我可不太会,在家和老头老太太玩还差不多,那也都打得一块两块,你们这赌得太大了,动不动就几百万。我不敢玩。”
任甄道:“没事,随便玩,反正这哥们,还欠了我好几百万呢。”
任甄风头正盛,把他换下去别人正求之不得。如果是一个衰鬼要求换人上场,结果可能就不一样了。大盘哥催道:“别磨磨叽叽的,快点上场,时间有限。”
时间代表着金钱。
只看是输还是赢。
拉了把椅子坐下,任甄开始不停的皱眉。余小渔果然不是谦虚,牌打得相当臭。
和他的真实水平,简直不相上下。
打了几张牌出去后,摸来一个小鸟,这货居然问任甄:“小鸟是不是一条。”
任甄很无语的点头。
一个连上鸟和一条都分不清的人,还指望着他能赢?正揉着太阳穴,突然听到余小渔把牌往桌上一掷,高兴的嚷道:“自摸!门前清,大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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