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漫漫岁月里所遭受过的那些,九爷之前对他做的那些又算得上是什么?
不管是有多少真心,好歹还能和他共饮,促膝而谈。
任甄似乎一夜之间,变得成熟了。
……
在南田这个城市某栋别墅的地下室里,有一个男人被绑住双手用铁链吊在了墙上,男人的衣裳被皮鞭抽成了条状,露出了里面(*)的血肉,某些部位甚至依稀可以见到骨头。男人那张脸没有一处完好,青的青红的红肿的肿,头上湿答答的,不知是水还是汗。
他的头低垂着,肿成缝的眼睛里倔强的迸射出隐隐的寒光。
男人就是破烂周。
破烂周本不叫破烂周,而是江湖上人给的绰号,时间长了,人们也就忘来他原本的名字。
他和姜无海一样,也是杂户,身体流着妖和人的血。
只不过,他这个杂户显然比其他同类要弱得多。被吴东成那帮人轮番折磨半天之后,他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了。
在破烂周身边站着几个身型彪悍的男人,他们的胳膊都粗得几乎可以一把拧断破烂周那纤细的脖子。
他们身体里流着纯正的妖的血液,所以在破烂周的面前,他们的自信瞬间爆棚了。
“我看你还是招了吧?就凭你,还死抗?哈哈哈哈……”其中一个男人放肆的大笑,露出隐隐的利齿。
“贱骨头,呸!”
“杂户就是这样,不见黄河不落泪,真的是要给点苦头吃才行。干脆把他的牙齿一根根拔掉……”
话音刚落,一个男人便扬起了破烂周的下巴:“怎么样,是想被我们折磨死,还是自己说?”
“呸!”
破烂周突然往男人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说你个毛!”
“你妈的想要找死!”男人二话不说便扇了破烂周一个耳光,接着还想再扇,旁边传来王东成懒懒的声音:“够了!再打出人命了,你以为杂户和你们一样那么皮实?”
发音的重点在“杂户”两个字,旁边的男人听闻,立刻爆发出响亮的怪笑声。
扇了破烂周的男人,骂骂咧咧的退到了一边,脸上还满是不甘心。
王东成稳稳的坐在离破烂周十米远开外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表情十分的放松。
好似打人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没有。
沙发边上靠着的一个穿着姓感的女人。女人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恰到好处的衬托出她的妩媚,一只纤纤玉手缠住王东成的胳膊,身体半倚在王东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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