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相学？到底是不是孤山？”
这个时候九爷居然还在开玩笑，任甄有点冒火。
“当然不是！”九爷拍了拍任甄的肩膀，笑道：“你不会真是怀疑麦麦是孤山吧？”
“怎么可能……”
任甄明显松了一口气。
看来，的确是他多疑了。林凤祥和麦麦的掌纹九爷都看过了，和孤山的掌纹不符，那就都不会是孤山。除非她们有人事先知晓九爷会有此举，伪装了掌纹的纹路……
这点就更不可能了。
孤山的记忆没有完全复苏，不会提前做这种防备。况且这么做的话，就等于封印住了妖姓，妖王不可能会这么傻。
不过，麦麦的掌纹居然是断掌？他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
……
姜无海一直站在院子外，凝望着夜空，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方才的异常天象虽然维持了短短的几分钟时间，但足以令他感到振奋。孤山正在觉醒中，比设想的要更快。
穿得极为清凉的芳姐从另一扇门外走了进来。走到姜无海身边时，她把手里的衣服披在了姜无海的身上，柔声道：“孤山那边好像进展的很顺利。”
姜无海轻轻的点点头：“是，比想像中的要顺利，不枉费我这些年的心血。”十来年前开始谋划，一直小心翼翼的熬到今天才开始有点成果，按理说他应该感到欣慰才对，可不知为什么他看上去并没有想像中那么高兴。
孤山一旦复出，孤山便不是现在的孤山。孤山会拥有前世的记忆以及高深的道行，其能力不仅仅能改变世界，还能颠覆世界。有了孤山这个靠山，就相当于把所有轻视杂户的妖的和捉妖师都踩于脚下，可是……
孤山真的会成为他的靠山吗？孤山会感激这些年他所做的一切吗？从开始到现在，他依然没有找到明确的答案。
“妖王不可一世，妖王桀骜不驯，妖王是王，是她自己的王，不是谁的王！”曾经有人这么劝他。
可当时的他别无选择。要么在夹缝里生存，要么找到一个无法超越的靠山，借此扭转杂户的身份和命运。乞丐他是当够了！
“怎么，你不高兴？”
看出来姜无海眼神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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