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简单的一句话语,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他纳闷的看着自己:我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郁闷的抓着后脑勺,在一群人的接送下往公司走去。
见北晨离开,本想躺在床上休息的许诺林看着门口乱糟糟的样子,起身整理着,想想今天她还是真倒霉的,一起床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的打,只不过为什么刚刚的自己那么的堕弱?
“哎‘‘‘‘‘‘‘”轻声叹气,低下头整理着,突然一个银色的手链出现再她的面前,再仔细一看,许诺林几乎停止在了那一刻,整个人一动不动的看着项链,脸色铁青,泪水慢慢滑下。
小心的从地上捡起她的手链再看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这做工一致而且还刻着妈妈名字的手链‘‘‘‘‘‘‘
记忆中的妈妈是个常常被喝醉酒的爸爸打骂的,那个时候的她还很小,直到有一天妈妈带着自己偷跑,后来,再后来她也就不知道为什么她在孤儿院了,总之这段记忆很模糊,唯独这刻有妈妈名字的项链和爸爸对妈妈大骂时的神情。
似乎回到了当初的情形一般,许诺林害怕的蜷缩在房间的一角,努力的用手紧紧的抱着手臂,眼角的泪水哗啦啦的留着,却又不敢哭出声来,这么多年,她都过去了,为什么这个时候要让她记起她的往事,又为什么要出现刚刚那人。
不对!刚刚那人?那个人有妈妈的项链,还骂自己孽畜,孽畜!!这个从小爸爸就叫自己的代号,她的名字再他爸爸眼里只是悲剧到两个孽畜二字形容。
反应过来,猛地向着外面跑去,可跑了好久,找了好久那个她记忆中很恨的人却又很期盼的人居然消失在人海之中,许诺林有些哭泣的找不到方向般在马路之上盲目的走着,她要知道她妈妈的下落,她的妈妈在那里。
找了好久,累了也就在公园里躺下了,沉沉的睡去,或许是心也累了吧,许诺林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的爸爸就这样出现为的只是给他一耳光?然后再一次的消失?
“诺林,诺林,你怎么躺在这里?”只感觉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她又沉沉的睡去‘‘‘‘‘‘‘
“哎,怎么那么不会照顾自己啊?在这里睡着了。”小心的抱起她,可突然发现她好像发烧了,而且好像还很严重,忙快步的抱着她走上车,往医院走去。
“妈咪,我今天表现的很不错哦,而且‘‘‘‘‘‘‘”从外面回来的北晨正想要给许诺林汇报一下今天的工作进程,可走进屋子才发现里面没有人。四处找了找依旧没有人。打电话更是没有人接。
破天荒的四处寻找着许诺林,全是对自己的责备,明明早上有人来骚扰,为什么他还要去试镜?为什么他不留下来保护她,该死,他真该死。
“我这是在那里?”起床的第一眼,陌生的环境许诺林有些模糊的问着,只感觉头晕晕沉沉的,感觉抬不起头,全身无力。
“怎么刚刚醒来就说话,快躺着休息。”安谨天听见说话的声音忙走到许诺林面前,看着她有些责备的语气。
“我这是在哪里?”许诺林继续问着,她这个时候最想清楚的就是她在那里。还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全身这么累,没有一点力气,酸痛的难受。
“你刚刚在公园睡着了,然后感冒了,现在在发高烧。”解释着她想知道的事情后安谨天有温柔的让她躺下。
“哎,我——北晨他如果看见我不在了,会担心的。”许诺林突然想着北晨这个时候应该回来了吧,忙看着安谨天有些尴尬的说着。
“你电话在那里?”安谨天看着许诺林,起初的面容僵持了一下,下一秒又恢复了笑容。
“你在那里?”刚刚拨通电话,那一头就传来如疯牛般着急的声音,许诺林微微一笑,用干涉的声音说着:“我在里。”
“好,我马上来。”顾不得许诺林多说,那一头已经挂掉电话,冲忙的赶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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