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是怎麽回事?」
「眼下是残了,状况不乐观,但还不算没救,偏她又没耐心,试了一个月,就以为能活蹦乱跳,又不是在吃仙丹……」
腿,残了?
难怪当日,她连下轿都不愿。
以她的性情,高傲、骄矜,确实……这打击难以承受。
更别说,还被旁人看见她那时的模样。
「她是喜动之人,勤於武艺,未料伤了腿,担心、害怕、失措,本属常情,莫太苛责她了。」八龙子说道。
「现在是她苛责我们哪。」魟医喊冤。他哪拿她有辙呀?
嫌药无效、嫌进展龟速、嫌他医术不精……嫌到他自个儿也觉得自己不是个好大夫了,呜。
霸下淡淡觑去,桌上另一端那碗浓墨色的药,汤沫里还飘着热暖。
几乎……立刻能想像着、勾勒出,她倔强的面容、刁难魟医的姿态。
还有,落寞失望、再也无法行走的惧怕,却强端镇定,不愿示虚弱的神色……
霸下起身,留下一句:「我去带她过来喝药。」
带,是美化後的用语。
若是如此平和的一个字,接下来便不会传来龙女无双的斥喝,慌且急乱
「放我下来!谁准你随意闯、闯进我的房里?!金鲡、银鲡!过来帮我!」
无双被打横抱着,双臂越来霸下的肩,使劲地伸向後侧,要鱼女出手将她救回。
偏偏鱼女们不敢插手、不能喝止龙子,只能慌张看着,紧跟在後头。
相较於她的嚷声,霸下的嗓音既平又轻:「喝药的时辰到了。」
「我不喝药!那种无用的药,喝再多,又有什麽帮助?!」
「不喝药,自然不会有帮助。」他仍耐心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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