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自嘲地扯唇一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若不替自己打算,这辈子,永远只能当个残废了。」
她心里那道声音,重重响着!
对,不替自己打算,这辈子,永远只能当个残废了……
「好苦,是不是换了方子?」
无双饮下一口,随即皱眉,将药碗挪离唇间。
「没有,与先前仍是相同的。」魟医连忙回禀。
「但苦了很多……」她五官扭成一团,嘴里苦涩不已。
「吃颗梅子。」魟医将盛梅的小碟快手推到她面前,她丢了颗入口,两道眉没松反紧。
「好酸」
「咦?这梅子……也是龙女吃惯的呀。」魟医一脸无辜,嘴里含糊着,气虚嘀咕,没胆说得太响:「同样的药,同样的梅,同样的滋味,之前不喊苦、不嫌酸……今儿个,全有怨言罗?」
没错,什麽都一样,只除了……对坐之人。
不是霸下。
是害药更苦、梅更酸、她的心情更恶劣的魟医。
再者,并非「今儿个」,而是从霸下离城那一日,开始……
药苦,梅酸,胸闷,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那天过後,逐渐加剧。
「师傅,八龙子的药丹炼好了。」一旁龟徒孙来报。
「快些派人送去吧。」魟医吩咐下去。
「……」无双默默扬睫,淡淡地觑了一眼,又垂下,静静听着。
「这回八龙子真迷糊,要离城,也不先来取药,他还是头一回忘了这事儿。」龟徒孙已走,魟医还在叨念。
「……他,什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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