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位女人走过来,说,“小郁,你要求也太高了,我听他就弹得很好,毕竟才学了两个多月,不容易,还病刚好。”
我也感谢地冲她笑,心想,不知她知不知道我得的什么病。
郁老师皱着眉头说,“老童,你别打扰好不好,课总得先上完。”
我赶紧说,“郁老师,没关系,你有客人,就陪客人好了,我反正是出来散散心,下次再学也行。”我心里略略感到诧异,郁老师对她说话的口气很不客气,可她似乎并不介意,奇怪。
“你看,小郁,你还不如一个小孩放得开。”她说着就拉着我的手,仔细端详我,说,“我倒不要小郁陪我,你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好的,童老师。”我礼貌地回答。
童老师也不顾郁老师是不是反对,就拉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我回头看看郁老师,郁老师自己坐到琴凳上,轻轻抚着钢琴,手指下流出若有所思的旋律。
童老师坐在我的边上,紧紧挤着我,一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蛋,她的手略显粗糙,我大吃一惊,难道这位童老师是个色情狂,想吃我的嫩草?她的胸部丰隆,也没有明显下垂,对我还是有极大诱惑力。萌姐已经走了有两个多星期,我可是苦苦煎熬,一边还担心白痴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来,我有时甚至担心会不会在送馨妹上学的路上冒出来。我一直在物色能够替代萌姐的人,可上学以来,我就没有见过菁姐。其他的就不用说了。
我打量着童老师,觉得如果是她,也没有什么不好,可我觉得她似乎并没有流露出女人的欲望,毕竟郁老师也坐在那儿,那她这么放肆摸我,什么意思?我不禁好奇起来。
“老童!”我听见郁老师不满地叫道,好像她背后生眼一般,我望过去,看到郁老师脸色红红,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害羞。童老师伸伸舌头,她的动作里露出率真,我觉得还蛮可爱。她说,“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是搞雕塑的,看到好看的东西,就忍不住要用手去摸。”
原来如此!我不觉好笑起来,又有点失望,嘿,我的小弟弟啊,不知要委屈你到什么时候!
郁老师转过头,脸色平复了一点,说,“老童,你也不怕人家笑话,就动手动脚!”
“没关系,郁老师,”我赶紧说,“我理解童老师对艺术的热爱,我呢,就当为艺术献身。”
“哈哈哈哈……这个傻子可真有趣!”童老师大声笑起来,原来她知道我原本是白痴。
“老童!”郁老师这会有点生气,或许她觉得童老师太没礼貌吧。我说,“郁老师,没关系,我原本就是白痴嘛!家里好多姐姐现在还一直叫我白痴呢。”
“你看,小郁,我就老说你,做人太谨小慎微,何必呢。你要放开一些,也许早就成大艺术家了呢。”郁老师的脸色变了变,童老师赶紧站起来,走过去,搂着郁老师的肩膀,似乎在道歉,又像在安慰,郁老师的脸色好转一些。童老师陪着郁老师往里屋走去,她把郁老师推进去,关上门,走回来。我心里猛然跳动起来,她为什么把郁老师推进里屋?艺术家借着艺术之名,玩女人的可大有人在,她也算是艺术家,不会是羡慕男人,也来吃一回嫩草?我想我可不是一颗嫩草,而是一头饥虎呢。
她走回来,说,“郁老师这两天不舒服,有点头疼,我就是来看望她的,我们是多年的好朋友,她今天不能教你,你不见怪吧?”
我满心希望,说,“当然,能和童老师聊天很开心。”
“真的?有什么开心?小小年纪就学会拍马屁!真看不出来你几个月前还完全是白痴!”
“我可不是拍马屁,你童老师一看就是个豪爽人,郁老师内秀,喜欢沉默,要是单独相处,她自己没什么,别人会憋死,和你童老师在一起,心情就要愉快得多。”
“哈哈哈,说得好,有道理,不过,嘘,小声点,郁老师听见会伤心的。”
“不过,要是郁老师肯用她的琴声来说话,我也爱听。可郁老师不肯弹给我听。”我内心想象着,郁老师专为我演奏的情形,我感到动人心魄的美。
“如果你听我话,我会叫郁老师弹给你听。”童老师似乎有点诱惑地对我说,我回答,“我当然听你的话,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那你愿不愿做童老师的模特,让童老师为你雕塑像?”
“愿意,我当然愿意。我说过,我愿意为艺术献身。”我一本正经地说。
“别胡说八道了,什么献身,难听。你只要坐着就行,——下次来我工作室。”
童老师开始抚摸我,从我的脸蛋摸起,小心翼翼而又细致地摸着,捏着,感受着我的肌肉和皮肤,她解开我的衬衣,抚摸着我的脊背和胸部,我感觉到一股火从下面升腾而起,我迫不及待地想让她摸我的下面,就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裤子。
童老师大吃一惊,按住我的手,说,“你要干什么?”
“脱衣服啊。”我说,可童老师不松手,说,“我只给你雕塑半身像,不做全身,你不要脱裤子。”
我听了非常失望,只好罢手,童老师又开始抚摸我的身体,我的心和身子又热起来,忍不住要去摸她的大奶,可又有点怕,我看着她,她正陶醉似地抚摸着我。我心想,我反正是白痴,我怕什么?于是我伸出双手,同时握住了她的大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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