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姑揪住我的耳朵,说,“你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小坏蛋,又不知想什么坏事。”
我耍赖往琳姑身上猫,琳姑心一软,我就捂住了琳姑的乳房,琳姑叹口气,说,“真拿你没办法,长不大,就一会儿!”
一个多月没有亲近琳姑,我动手去解琳姑的扣子,手竟然发抖,我想,不知道是我太醉心于琳姑的美貌,还是白痴特别依恋琳姑的美乳,看到琳姑答应了我,我竟然激动得手发抖。
最近我自己已经从保姆那里摆脱出来,但我知道白痴并没有,有过两次,我半夜醒来,竟然发现自己正压在保姆的身上,用力干着,而且不是在我的房间,而是在保姆的房间,我也不和白痴较劲,随其发泄,自己也在他的发泄中得到生理上的满足,我始终不知道白痴怎么去到保姆房间的,我也没问过她们。我只是略略有点担心,假如只是白痴憋不住了,半夜醒来去找她们,那倒没事,可要是保姆自己来找白痴就麻烦,目前看来,应该不是这样。
房间里有两个保姆,我两次醒来时,都压在一个保姆身上,可另一个保姆的眼光却不同。第一次是期望,可等我干完了保姆,起身离开,她却很失望。第二次却是满意的眼神,我从中读懂了,白痴去保姆的房间,不是干一个,而是两个都干。我不知道白痴去保姆房间的频率多高,但我从没有感到身体不适,没有感到白天有疲劳的征象,也就随白痴放肆。
就是说,我并不饥饿,白痴也不饥饿,可面对着琳姑,我却激动得手发抖,脱去琳姑的文胸,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隆住琳姑的美乳,而是细细打量欣赏着琳姑的丰隆,柔曼的线条,白雪堆砌的山坡,极为细腻的肌肤,不知道该算是坚挺还是丰满,几乎是半圆,半圆顶上,那两棵粉红的樱桃,微微上翘,似乎也在微微颤动,令我心跳加速,血脉贲张,可奇特的是,我下面却服服帖帖,一点没有奋起的意思。
琳姑被我看得害羞了,刚想伸手掩上衣襟,我抢先一步,把头埋入琳姑的胸怀,埋入那深深的充满幽香的乳沟。以我喜欢的方式,双手按住乳房,往里挤压,我两边的脸颊,体验着久违的腻泽润滑,大拇指轻捻着琳姑的,使他们亲吻般地触着我的脸颊。
此刻,我有一种感觉,尽管这段时间,白痴经常从保姆那儿偷食,似乎解决了我和他的问题,但其实我也好,白痴也好,真正依恋的就是琳姑和菀姐这样的美女,白痴尽管性欲强烈,但也许并不下流,他同样渴望着和琳姑亲近,对琳姑的依恋同样达到了极点,那种幽香,那种柔软,让我和白痴都心神俱醉。破天荒的,我和白痴竟然都没有硬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琳姑腻声道,“痴儿,乖,好了,走吧。”
我叹一口气,乖乖离开她的胸怀,出门前,我说,“琳姑,痴儿爱死你。”琳姑的眼神流露出一丝迷离。
十一,百无聊赖之间,很高兴接到奶奶的电话,她让我过去玩,我赶紧过去,觉得自己完全忘记了她真是不该。进了客厅,瑛姑不在,瑛姑父在,且陪着奶奶在客厅坐着,似乎到了节日,人们格外喜欢聚在一起。
看我到了,奶奶半生气半开玩笑地说,“萌萌不在,就把我这个老东西忘得一干二净了?还答应来陪我,听我说旧事呢。——连人影儿都看不见。”
我赶忙道歉,心里也感到内疚,说,“对不起,奶奶,这段时间因为上学,功课忙不过来,就忽略奶奶您了,现在有空,不就来陪您了?”
奶奶说,“小滑头,我不叫你还不来呢。”
我赶紧说,“没有,我都跟爷爷说了,十一要来看您的。不信您问爷爷。”
“那也是因为你身边的人都走光了,这才想到奶奶,对不对?别以为奶奶我老糊涂了。”
我讪笑着说,“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奶奶,你也太精明能干了,奶奶,你年轻的时候,一定迷死过不少人吧?”
“给奶奶灌迷魂汤?你还嫩点。——不过说到年轻时,奶奶还真很规矩。不像你想的那样。”
“真的?我不信,奶奶,说说你年轻时的事情。”我催促她。
“你真有兴趣?”奶奶斜睨着我,说,“要是我说开了,你小子打起瞌睡来,奶奶我可真会生气!”
“放心,奶奶,我会听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奶奶幽幽叹口气,沉浸到自己的回忆里,我不打搅她,只是观察着她,一会儿,奶奶的脸色逐渐显得凄凉,似乎想起了伤心的往事。
“对你说说奶奶的初恋吧,我谁也没有说过,他们都不知道呢,不知为什么愿意对你这个白痴说。”
瑛姑父显然也觉得有点意外,急忙靠近一点,聚精会神地听着。
“那是刚解放,奶奶我才十九岁,在大学念书。有一天学校来了个年轻英俊的军官……,”
原来奶奶的初恋是共产党内的才俊,却在解放后内部清洗中失踪,竟然一直下落不明。奶奶的口吻显得很忧伤,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往事里,瑛姑父被老太太的故事完全吸引,只有我,竟然有点心不在焉。
我前世对这类事,很感兴趣,对于红色政权内部的权力争斗,尔虞我诈,虽然我带点幸灾乐祸的心情看,但确实有兴趣,看了不少。而奶奶的往事,我本以为会很吸引我,可没想到我会心不在焉,我并没有沉浸到奶奶的故事里,相反,心底略略有点无聊的感觉,我想,这应该是白痴的反应,就是说,白痴的反应对我的心理影响确实很大。
我偷偷地看看奶奶和瑛姑父他们,发现她们讲的人投入,听得人入神,也就没有注意到我的分心。我更多的在偷偷看瑛姑父,他眼里含着泪水,神情悲戚,显然被老太太的往事感动了。瑛姑父的内心其实懦弱,很善良,他的胡言乱语,其实只是一种自我掩饰。我猜他很爱瑛姑,所以对爱情故事就会特别动容。我想,他不仅在为故事中那位不幸而英俊的主人公伤感,也是在为自己伤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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