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为白痴的行为难堪,听胡妈提到老爷,马上松手,抱歉说,“对不起,胡妈,白痴真想做——老爷说什么了?”
“老爷不让家里的女人和你好。”
“为什么?”我大吃一惊,以前爷爷没有管过这方面的事,怎么突然下了这么一道指令?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怕出什么事——不过,我算不算家里人?”胡妈说这话,已经是一脸向往。
我觉得白痴又蠢蠢欲动,胡妈虽然是乡下人,但在城里住长了,倒也变得白净起来,况且奶大屁股大,对白痴而言,真是不错的玩具。可我现在醒着,虽然欲火熊熊,但也不甘心就这样放任白痴,就挥手示意胡妈出去。
我又恐吓起白痴来,可白痴一无反应,我的金枪依然不倒,涨得我很难受,我想起玥姑琳姑,我不愿意让他们太失望,尤其是琳姑,从内心深处而言,我希望有一天能和琳姑成其好事,但我知道那一定要耐心又耐心,像白痴这样猴急,当然就毫无希望了。
我不知道白痴在那儿,但我明白现在的白痴多少已经获得一些理解能力,我想,我应该设法和他沟通,他毕竟是我的另一半啊。
于是我对他说,是出声地说,我内心想的东西,白痴就算能够触及,他也没有能力理解吧。我就慢慢出声说,“白痴啊,我们现在共用一个身体,自己和自己可不能吵啊。你是白痴,你没有我聪明,所以你要听我的。你喜欢女人,我知道,我会隔三差五喂你,可你没命的要,那用不了几天,你就要被关进精神病院,到时候可什么女人都没有了。白痴啊,我们现在也可以算是兄弟,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我不会害你,只会帮你,对吧?再说,你只知道和女人性交,其实女人的乐趣远不止这些啊,你跟着我,我会慢慢让你领略女人的妙处。”
我就这么自言自语地和白痴说,也不管他是不是听见,或者是不是理解。可我的金枪倒是慢慢倒伏入库,乖乖听话了。
这几天里,我基本上在家呆着,玥姑琳姑每天来看我,和我聊上一会,其他的姑姑仍旧避着我,那些姐姐们更不用说了。我也很少出去,尽可能避着她们,我不知道她们知道多少,但我偶尔碰到一个,从她们的眼里看到,她们依然不相信我,对我的淫恶感到害怕。可我非常想念菀姐,心里也很难过,难道她也已经完全抛弃我?我也想念菁姐,我知道,白痴在半夜,去过保姆的房间,可我自己的需要也很强烈哦,但我去到菁姐那儿几次,她妈妈都告诉我,菁姐不在家,她也确实不在,但我知道,她是在有意避开我。
这几天里,从玥姑琳姑还有胡妈那儿,对我失去知觉后的事情,又了解得更为详细了。
原来那天,我一失去知觉,白痴就叫起来,声音尖细,因为被卡着喉咙,尖细里又带着尖利,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魔王当时就吓得放手,白痴的高亢尖细的声音一下子放出来,几乎充塞了整个校园,据说当时就有人捂住耳朵,甚至有人说,我这是狮子吼功夫。
但不久,人们就看出来,我是疯了。因为我开始跑动,在走廊上,教室里,到处乱串,边跑边尖叫,谁也不敢拦我,谁也拦不住我,所到之处一片混乱。
后来菀姐到了,据说,菀姐一看到我这样,眼泪刷得一下就下来了,显然她认出了这是原来的白痴。
菀姐想拦住我,叫我的名字,可白痴没有反应,依然乱串。菀姐追上来,大声叫道,“白痴,白痴,是我啊,是菀姐啊,是菀姐!”
白痴对熟悉的呼叫有了反应,停下来,但依然是一幅痴痴呆呆的模样,望着菀姐。菀姐搂住白痴,把白痴往怀里搂,白痴终于放松下来,脚下一软,昏了过去。
听到这儿,我担心地问琳姑,“我昏过去前,有没有对菀姐……对菀姐做出什么来?”我想,要是我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去吃菀姐的奶,那我只有转校了。
琳姑笑着说,“还好,你这个白痴,还不算是十足的白痴,大庭广众之下倒也没有丢人。”
玥姑不满地说,“还没有丢人?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家吓成这样,一点骨气也没有!”
“你还怪我,玥姑,都是你不让我学功夫,要不我哪会这样。”我委屈地说。
“这和功夫有什么关系?”玥姑继续不满地说,“这是骨气问题!有了功夫又怎样?你还能打遍天下无敌手?打得过就豪情万丈,打不过就屁滚尿流?那叫欺软怕硬,最没出息!”
我知道玥姑说得对,我无法解释,可又觉得委屈,琳姑笑着说,“玥姐,你也不要要求太高,一个月来,他一直独立对抗魔王,这份勇气实在可嘉,至于最后,那也是实力不济,旧病复发,不能怪痴儿。你没听韩市长夫妇对他极力称赞?也算是为我们万家长脸了呢。”
玥姑却依然不满地“哼”一声。可我的注意已经转向,想到馨馨,我不禁非常着急地问道,“她们来看过我?”
“当然,”琳姑笑着说,“你是英雄救美人,美人怎能不上门道谢?”
坏了,坏了,我心想,要是他们发现我这个英雄正在和妓女你来我往,鏖战正酣,那……
“放心吧,白痴,你可是我们万家的族长,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们当然不会知道真相。”琳姑知道我担心什么,马上安慰我。
玥姑却说,“所谓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你以为瞒得了一时,就能瞒过一世?你要不能把你的坏毛病改改,早晚人人唾弃!”又转头对琳姑说,“你也不要太宠他了,他都对你……”突然玥姑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住口不说,她们自然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真相,我很想装糊涂,继续问下去,可看到玥姑的脸色变得很阴郁,就没敢出声。
琳姑脸红了,期期艾艾说,“可——可他是痴儿啊。”琳姑的话里显然有着很复杂的含义,于是玥姑琳姑都转而望着我,眼里流露出复杂的神色,玥姑是怜爱痛心居多,琳姑是怜爱迷惘为主。
我也是满心复杂,这两个如母亲般疼爱我的姑姑啊!可她们是多么美艳,是女人中的极品啊,好色的我,不可能只仅仅把她们当作我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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