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就赌啊。”玥姑显然觉得很好玩。“可你输了可不许耍赖!”
“要不要我再发个誓?”我有点开玩笑地说。心里可想着再也不随便发誓了。
幸好玥姑说,“动不动发誓,谁来信你?——可我们赌什么呢?”
我想了一想非常认真地说,“我赢了,我要重新作玥姑的痴儿,就是说,我要的赌注,就是能再吃玥姑的奶。你要什么赌注,随你。”我心里确实很怀念玥姑丰美的,而且埋头在玥姑的胸怀,我一直能感受到依偎在母亲怀抱中的感觉。男人无论长到多大,都永远无法真正忘怀母亲的怀抱。
玥姑被我的赌注逼得有点尴尬,脸色红润起来,尽管依然撑着一幅严肃的脸。我不怕玥姑生气,只是怕玥姑会担心。而玥姑迟迟不回答,也是担心的缘故吧。可最终,玥姑似乎下了决心,说,“好的,我要的赌注是你再也不许和家里的姐姐妹妹睡觉!你答应,我们就打这个赌!”
我一愣,我真没想到玥姑会想出这样的赌注,显然,这个赌我吃大亏了。但我觉得现在已经很难再缩回来。仔细想想,一则爷爷已经下了命令,不许家里的姐姐阂亲近,大概她们也不敢违抗;其次,我觉得我有很大把握可以赢这个赌,第三,我现在不打这个赌,已经会伤玥姑的心。于是我咬咬牙,说,“好的,我打这个赌!”并且伸出手指和玥姑拉钩。
玥姑反倒犹犹豫豫伸出手指,一边阂拉钩,一边说,“第一,你绝对不许作弊;第二,你万一赢了,你可——你可只能像以前那样只吃奶。”
我紧紧拉着玥姑的手指,说,“当然,你以为我会拿父母的灵魂开玩笑?”
“可我担心你不是白痴,所以不在乎白痴父母的灵魂啊。”
“如果我不是白痴,那我用作誓言的也就不是白痴的父母,反正是用我父母的灵魂发誓,我怎么会随便毁誓?你把我看得太坏了,玥姑!”
“可你好象,可你好象很有把握赢,这让我无法理解,照理,你是无论如何赢不了的啊。——难道你这么不懂事,根本不理解自己的水平?”玥姑的话里充满某种难以名状的奇异之感。
我想我应该略作解释,就说,“玥姑,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学习很用功的,也一直在钻研教材,觉得教材里的题目都不算难,我都会做,可我们班讲的东西和教材好像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不会。可据说,这次期中考试用区统考卷,主要依据教材来出题,所以我相信我能考好!”
我不知道玥姑相不相信我的话,只听她喃喃说道,“但愿你说的是真话,但愿你的感觉正确。”
我也不再去辩解,而是努力复习,这回我的学习算是有了明确目标。学校里,老师的复习也不再是拔高式的,而是紧扣教材,毕竟,我们这样的学校,要是参加区里统考,不能明显高出一个层次,那巨法交待,何况提高班!你当然不能对别人解释说,我们只适合考难题,不会考简单题。所以这几天班里的复习,全是一些基础题型,班里的同学都不满地叫起来,说,“这样的题就适合白痴做。”显然是在嘲笑我了,我也不去理睬,只管尽心学习。
他们都觉得很无聊,色王就出来调剂情绪,他在班里叫道,“给大家出道成语题,做不做?”
有的人叫做,有的人叫不做。叫不作的人明确说,你这样的色王,肯定出不了正经题;可叫做的人说,要正经题干什么,不就是逗个开心,做!色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说,“说得不错,我色王出题,不带一点色,那还叫什么色王!不过,我色王自有色王的派头。这里有一张卡,麦当劳就餐卡,五百元。谁第一个猜出来,就归他!”
有了大奖,班里的气氛活跃起来,当然也有不理睬他的,如我身边的苦女,就一门心思在学习,她也是想在这次考试中打翻身仗的人,她知道自己不够聪明,只有区统考,才是她的好机会,所以这几天,她是闭目塞听在复习功课。
只听色王大声说,“听好了,谜底是一个成语,谜面是——!”
班里一片嘘声,有骂他下流的,有乱笑乱叫出怪声的,但我又觉得有人边起哄,也同时在思考答案,毕竟五百元的奖金不算少。本来这个谜语并不算难,但对没有经验的少男少女而言,当然也不算简单了。我看苦女毫无知觉的算题,想起别人说她家极为贫寒,平时吃得很差,想这五百元对她也许大有裨益,平时她也算对我不错。我就推推她,说,“苦女,帮我个忙。”
她茫然地看着我,问我干什么。我说,“有个成语我不会写,你帮我写一下。好吗?”
她有点不耐烦,但不好意思拒绝,臼,“什么成语?”口气还是不耐烦。
我说,“就是表示对别人特别关心,无微不至的关心,那叫什么成语来着?”
“体贴入微。”她不耐烦地说,又自顾自学习。我把一张纸条给她,麻烦她写下来,她也就顺手写下来。我拿着纸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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