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真要去她那儿,恐怕真不会老实,我瞥着她的,尽管已是冬天,她穿着厚厚的毛衣和外套,依然无法掩饰的丰隆。
我正犹豫着,是不是该坚持到她那儿去,她却招呼我说,“走吧,不过,你可要记住,老老实实说会儿话,我还有话问你呢。”
到了菁姐家,她妈妈虽然表示欢迎,却很警惕地望望她女儿,显然是在提醒她,菁姐笑着解释说,“在花园里碰到了,他就跟过来,就随便聊聊。”
我觉得这种解释很可笑,也很有趣,我不出声,跟着菁姐进了她的房间。
我乖乖坐在菁姐给我指定的沙发上,等着菁姐说她要问我的话。
“你考试怎么会考这么好的,真的没有作弊?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不许撒谎!”原来她想问的是这个,倒有点像没话找话,那把我叫来,可就大有奥妙,我不禁色心大动。我说,“我真没作弊,都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只好用下一次来回答。”
“可你并不用功啊,可能还没有我用功呢,可我考试怎么就考不好?”菁姐好象挺委屈的,大概没有少听玫姑的抱怨。
我才不信她会用功,有那么多男人围着,怎么还能用功读书?想到她周围的男同学,想到那个鼎蕤,我突然心里很酸,菁姐是个很强的姑娘,没有了我,也许不久就会有另一个男人乘虚而入。或者说,当她已经不再是处女,而成为一个女人,也许哪一天,鼎蕤就会发现,她已经有了少妇的迷人,那时候,菁姐就会永远离我而去,连回头看一眼都不会了吧。
我酸酸地说,“你有那么多追求者,哪有心思读书啊。”
她脸红了,说,“胡说,哪有,你不会不知道我和你,是第一次吧?”
我明白她指的是什么,这我当然知道,可我故意装糊涂,说,“我可不信,你一定和别人好过,比如鼎蕤,你一直很喜欢他的。”
菁姐有点急了,说,“我是和他挺好,我……也承认,我喜欢他,可我没有和他做过这事啊。”
(bp;“真的?他这么傻?”我依然装糊涂。
菁姐的脸通红通红,我都忍不住要跳起来,去抱她了。她说,“你不懂,因为萌姐和你不是第一次,女人第一次会流血的,那天你看见我流血了,是不是?”
我看她急急的样子很可爱,就故意逗她,说,“可你说过,女人每个月,下面都要流血的呀。”
“那是两回事啊。”菁姐好象急着要向我证明,她确实是第一次,就红着脸,结结巴巴对我解释起女性的生理构造来,说到处女膜的破裂。我望着她,心里突然很感动,知道我这辈子对不起的人名里,一定有菁姐,因为我无法让我自己真正去爱她,我也无法克制自己对她的,就像此时此刻,她在含羞对我申明她的第一次,而我一边在逗她,一边心里升腾起。
最后,菁姐说,“你明白吗?”我点点头,说,我明白了。虽然我心想,也许第一次,菁姐当时想的是鼎蕤,但此时此刻,菁姐真的希望我能明白,她心里有我。
菁姐望着我,似乎对我简单的表示很不满意,我心中暗暗叹气,心想,男女之间还能怎样表示我是真正明白呢?难道真的要山盟海誓?我是宁可用行动的啊。可我总还应该说点什么,以对得起菁姐期盼的眼神。
我诚心诚意说,“我现在才知道,菁姐对我这么好,我很感动,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总之,只要我还是万家的族长,万氏家族里就没有人能够欺负你们。”
我的表白让菁姐很满意,她的眼睛湿湿的,她没有去掩饰,说,“痴弟,你真的会这样?你真的不会让人再欺负我和我妈妈?”
看来在万氏家族,她们母女以前没有少受气,以至于我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就让她这么感动。我就又庄重地说,“我发誓,菁姐。”
菁姐用力点点头。我想我们的谈话应该告个段落了,接下来,我要么干脆离去,要么去亲近她,再闲扯实在没有意思。我站起来,看看菁姐,她的眼神很复杂,不知道是希望我走,还是希望我留。
我犹犹豫豫想走出去,又心有不甘,我说,“菁姐,我可以亲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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