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姑含含糊糊说,“我也不太清楚你瑜姑父具体的职位,也不算很了解你瑜姑,只是推想你瑜姑不至于这样。”
我突然灵光一现,说,“我知道了,琳姑,瑜姑不仅是我的姑,她还是我的姨!对不对?”
“就你聪明!”琳姑嗔笑着说。
“当然了,琳姑。”我得意地说,想起瑜姑最后失望的责备,原来是在为我着想啊,我倒多虑了。可此时没有心思去想这些,老实说,在琳姑这儿,我最喜欢的,就是和琳姑调笑,顺便吃吃琳姑的。我说,“琳姑,这么聪明的侄儿,是不是应该给些奖励啊?”说着,我的手已经伸进琳姑的睡袍,拢住了那对丰挺的。虽然我知道琳姑已经不会拒绝我享用她的,也不会像玥姑那样去辨别我是吃奶还是玩奶,可我享用前,总还是会想出千奇百怪的理由,至少可以博得美人一笑啊。
我抚弄着,说,“那瑜姑来看望爷爷了,我妈妈应该也会来,是吗?”
我的问题似乎突然让琳姑有点紧张,她想推开我捻着她的手,可我紧紧抓着,不松手,琳姑也没有办法,只好说,“她当然会来,到时倒要看看你在她面前,还敢不敢对我这样。”
我满怀希望地说,“希望也能吃上妈妈的奶。”想到白痴的母亲,这个据说比琳姑还要美的美女,真让我遐想无比,也让我矛盾重重,毕竟她是白痴的母亲,算不算我的母亲呢?
琳姑好像吓了一跳,非常严肃地警告我,“痴儿!你根本连这样的念头都不许有!”
我猜白痴父亲对白痴母亲造成的伤害,可能深入骨髓,任何能够让她回忆起的细节,都无法容忍,而我,这个伤痛记忆的活载体,她是避之唯恐不及,所以她至今从没有来见过白痴。可是,她毕竟是母亲,她可能不想吗?我想,她早晚要面对我这个事实。
我又问道,“那我能和瑜姨相认吗?”我称她为姨,而不是姑,总觉得格外亲切一点,因为我的姑实在太多,多到没有感觉了。
琳姑严声厉色说,“你不许叫她姨!在妈没有许可以前,这事永远只能保持原状,你记住了,违规,一定会付出代价!”
我伸伸舌头,不再问,而是口舌并用,专心享用起琳姑的来。
不久,我就觉得下面硬得难受,我在周末,总是溜出去和丽丽露露大被同眠,这让我在琳姑面前可以不失体面。可是,上个周末,家里来了重要客人,包括瑜姑,我连一点空都没有,例行的发射被憋在身体里,此时此刻就明显地显示出来。
我的牙齿,我的手,加在琳姑上的力过大,让琳姑轻声叫起来,“痴儿,痛!”
我说,“琳姑,我难受,你帮帮我。”
琳姑脸红了,说,“又瞎说,赶紧滚回去!”
我坚持说,“不,琳姑,你帮帮我,你以前有一次说过,可以用手帮我弄出来的。”
琳姑脸更红了,真正是美艳如花,我色心大动,下面更硬,有意无意顶着琳姑的腿,琳姑挪开一点,说,“那时我以为你是个白痴啊,谁知道你原来是个流氓,懂得比我还多,哪用琳姑来教你!”
“就算不用教,”我求道,“那你帮帮我也可以啊。”
“不行,”琳姑说,“自己回去弄!”
“堂堂万家大族长,要自己弄这个,多丢人啊。”我知道没戏,就有意开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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