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一直没去打扰过,可现在我突然想到她们的住所去,或者说,我想和她们的关系再进一层,我想让她们知道,我确实想把她们当朋友,而不是。
她们的住所离这儿并不太远,我坐上出租车,很快就来到小区,心里虽然有点嘀咕,怕丽丽生气,怕露露为难,但还是站到了她们的门口,果断按响门铃。
一按门铃,里面的音乐铃声就响起,那是一段外国民歌的旋律,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名字来。旋律播完,里面却寂然无声,我又按一下,旋律声重又回荡在里面似乎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我反复按着,开始觉得她们不在家,而不是在睡懒觉。可我又不想失望地离开,就一次次按响动听的旋律。
对面的门却开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伸出脑袋来,问我,“你找谁?”
我刚想说丽丽姐,猛想起丽丽是假名,要让邻居知道她在外面使用假名,那可不妙。我就说,“我找何露。”
“她们放假,回家了。你不知道?你是谁?”小姑娘的神色变得警惕起来,好像随时要关门一般,我冲她笑笑,说,“我是何露的表弟,她们几时走的?”
“那你不是程芝雪姐的表弟?”小姑娘依然怀疑地问道,我猜她们两人住在这儿,也是冒充姐妹的,所以露露的表弟,也应该是丽丽的表弟。原来丽丽姐名叫程芝雪,或者陈芝雪?我说,“我和何露姐的关系近,你小孩,不懂。”
她“哼”了一声,一边关门,一边说,“她们几天前就走了。”
我出门,想着,她们会到哪儿去呢?是真地离开了本市,还是仅仅离开了出租屋?她们显然对邻居说是外地来的大学生,现在放假,回家也是正常,可她们应该通知我一声啊,不声不响就走?太不够意思了。我有点郁闷,想起那个淡绿的身影,甚至有点后悔,怎么没有跟她去。
或许她们根本就没有离开本市,比如在宾馆里呆着,这段时间,应该是她们生意特好的时候,不应该就这么走掉啊,老板也不见得肯放人啊,想到这儿,我就又赶去宾馆。那儿大堂的人已经认识我,我有时心里想,她们应该知道丽丽姐她们的身份,或许这个宾馆也是红天鹅老板的产业,她们对我这个和经常来往的人,心里怎么想的?
不管她们心里怎么想我,她们对我可是彬彬有礼,中国应该又到了笑贫不笑娼的年代。我向她们打听丽丽姐的消息,她们说,也已经好多天不见她们了。我很失落,想想暂时也没有地方去,又不想回家,就要了个房间。
我躺在床上,又给丽丽何露打手机,可依然关机,我只好给她们发了个短讯,让她们见信回电。
我独自躺在床上,心里对我亲近过的女人充满渴望,突然我心里一动,想起了菁姐,菁姐因害怕爷爷,和我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或许把她叫出来,没有了府第的环境,她就会重新松口吧。
我电话打过去,菁姐接了电话,问我什么事。我灵机一动,说,“菁姐,我今天溜出来和同学玩,忘带钱包了,付不出出租费呢,不想惊动琳姑她们,你来救救我吧。”
菁姐相信了,说好了见面地点,我在路边等着。菁姐妖娆的身子,变得格外鲜明,此刻我内心充满对她的渴望。
一会儿菁姐就到了,她下了出租,疑惑地四周望望,问道,“出租呢?”
我望着菁姐暧昧地笑着,菁姐的脸一下子红了,说,“你骗我。”
我赶紧说,“对不起,菁姐,我是骗了你,我实在太想你,又怕你不肯出来,就骗了你——我是真想你啊,菁姐。”我想握住菁姐的手,可菁姐却轻轻退后一步,依然说,“你骗人。”眼睛也微微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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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内心略略有点后悔,我只想到菁姐是个强烈的女孩,近来对我又充满感激,以为只要骗出来,下面的事就容易多了。可我忽略了女孩的敏感,女孩子都可以为爱受骗,即使知道被骗,只要她相信你爱她,她很容易原谅你。但女孩不能接受为性而被骗,不能接受目的为性的欺骗。我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但我依然挣扎着说,‘菁姐,不要生痴弟的气,痴弟想你想得厉害。“我想用“痴弟”的身份,消除菁姐的不满。菁姐又轻轻退一步,说,“菁姐可以原谅你,但其他的事免谈。”
我不想再坚持了,叹口气,说,“好吧,那我们回家算了。”
我们坐一辆出租回家,车上我握住菁姐的手,菁姐没有拒绝。到了家里,分手的时候,我说道,“菁姐,不要生痴弟的气,痴弟是爱你的。”
菁姐脸又红起来,微微点了点头,匆匆忙忙走了。
我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里,躲着不想见人。到了傍晚,手机终于响起来,丽丽姐来电话了。我急匆匆说道,“丽丽姐,你在哪里啊,找了你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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