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妈妈错了,你快起来。”这样的杨伯母无论如何也无法责怪一个和自己一样爱着洛阳的人。
陈俊嘴角微扬,说道:“唉!伯母您能想开就好了,这明明两情相悦的事,干什么弄得要死要活。”
“是啊!以前想不开。等洛阳从手术室出来就圆满了。”杨伯母伸手把翁西揽进怀里。
一个保镖说:“夫人,这是我在洛少房间里找到的。怕您看了生气、伤心所以一直不敢给您看。”
一张白色便笺上写着: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陈俊嘴角抽搐,生死关头这家伙还能写出这样的诗,看样子应该还没疯过头
这边焦急的等着手术,那边赵雪风却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陈俊的继母,陈泽的妈妈。
这是一个脸上根本看不出年龄的女人,,如果一定要说哪一部分看出年龄,那一定是那份从容。
二十岁的女孩,模样再怎么成熟,如赵雪风这样,也还是幼稚多一点。
而这个女人就像抛光的玉石,那种优雅的美丽让奢华的外貌都成了陪衬,赵雪风希望自己在四十岁的时候也能有她那份从容。
“你好!赵小姐,我是陈泽的母亲。”红唇轻启,微笑漾在唇角。
赵雪风知道,她的微笑不是喜欢而是礼貌。
“您。。。您就是陈俊的继母。”
“我很喜欢你这个叫法。不过,陈俊不会喜欢的。”
“伯母,您找我有什么事?”
女人坐在床边说:“我听说你被洛阳妈妈打伤了,所以来看看你。”
赵雪风觉得,果然是经过岁月历练过的女人,稍微有些见识的女人都知道什么是迂回,什么是虚伪。
“伯母我这个人比较笨,您如果跟我拐弯抹角我会听不懂的,不如您直说好了。”
“好!”女人调整了一下坐姿,尽量离赵雪风近一点,她说:“赵小姐的性格我很喜欢呢!小俊的性子和他妈妈一样,是个说一不二,不允许自己受委屈的人。”
“那天小俊从城飞来帝都着实让他父亲高兴。你或许不知道,自从他父母在他十五岁的时候离了婚,他就指着老陈,抱歉!我是说陈俊的爸爸发誓,这辈子不再踏进陈家,不再回来帝都。”
“他是来帝都的第二天来陈家的。刚到我们家,他父亲打电话给小泽。你不知道,小泽有多喜欢他这哥哥,可是因为你那个人把小泽打了一顿。你放心,我讲这些不是想替我儿子出气,那小子确实欠收拾。”
“我讲这些是想你知道,你让陈俊破坏了自己的原则,你甚至让他的情绪起伏不定。作为一个男人,这很不好。”
“你这次受伤,因为你小俊不顾和洛阳二十几年的兄弟情分,毅然对付杨家,让他爸爸很头疼。”
赵雪风只是个乡下小妞,还是个脑容量在大众以下的傻妞,但是别人有理有据的分析让她想不明白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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