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夫人……作为血清使用者，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其实佐拉更想问的是燕璇是否还抱有正常人的道德观。
“比如？”
“我觉得你在某些地方还是在遵守原来您的行为准则。”
冬兵醒过来的时候还是燕璇在他身边。
两条腿就架在桌子上，椅子两条前腿悬空，只有后面两条腿作为支撑点支撑着坐在上面的燕璇。
“真乖～”
燕璇看到冬兵醒过来语调上扬的调戏了他一句。
冬兵现在疼的后遗症还没有过去，整个人都懵懵的，连燕璇具体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然后燕璇的手就摸上了冬兵的下巴。
冬兵一惊，整个人立刻从晕乎乎的状态中出来。
燕璇没摸太久，在上面停了一秒钟，很快就把手送开，重新放回自己身边。
“你……”
冬兵想要抓住燕璇缩回去的手，却只能抓了个空。
重新把腿架上桌子的燕璇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似乎刚才她什么都没做。
现在燕璇给他的感觉就不如刚才轻松，整个气氛都因为她的沉默而改变，冬兵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不应该去调戏一个我并不喜欢的家伙。
刚才被佐拉问了几个问题后，她突然就想改变自己的行为方式。比如原来不会随意调戏别人的她，就很想去找个人去调戏一下。
但是一旦上手她就又想改变主意，这不算她的风格。
燕璇就这样待在冬兵旁边，而冬兵就等着燕璇从沉思中清醒过来。
“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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