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有那么笨?”行长不服气地说。
“你以为你能当上官,就能做农事;也许你见人插过秧,而且插得跟插秧机一样快而好,那是练出来的功夫;做什么事都有技巧,插秧也是,需要的是眼、手、脚,相互配合到位,才能每兜插的根数一样,间距一致。”苏婉姈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盯着行长说。
颇有心机,亲和可贵的行长见夫人开心了很多,心里也暗暗偷乐。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迎着夫人的眼神,用迷人笑电着夫人说:“也是,‘七十二行行行出来’,不然是怎么来的,有机会一定要体验下;实在不行,拜夫人为师父。”
“堂堂的行长面前,师父可不敢当。”
“三人行必有我师,这道理你懂的啦;要不我今晚就拜师,据说拜师的徒弟要跟师父睡,才学得快,是不是啊?”行长涎着脸,深情地盯着苏婉姈说。
“什么逻辑,像你这样的徒弟得早点扫地出门。”
苏婉姈娇俏的圆脸,露出了阳光般笑容;这笑容当然来自行长的取悦。
“请夫人手下留情,你看,你今天打球也够累的,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去早点休息,就由我给你代步好了。”行长说后起身,一手抄在苏婉姈的一双膝弯里,一手抱在她的臀部上面,把她给抱了起来。
行长求饶地说后,把苏婉姈抱了起来。
被行长这样抱,苏婉姈想起了与行长的初次邂逅,把脚崴伤,也是这样被行长抱着上了车;那时被抱的感觉与现在的抱感,截然不同。
苏婉姈见行长抱人的俊脸上散发出有一股赖皮劲,攥着粉拳在行长的肩上敲打说:“你是不是皮紧,想让我给你松松。”
行长呵呵地笑着说:“是有一点,你能不能打重点。”
“这可是你说的。”苏婉姈嘟起性*感薄唇说后,抡起小拳头,重重地砸在行长的肩上;失口叫了一声‘呵呵’后说:“这皮怎么比牛皮还厚,打你简直是浪费我的力气。”
行长的迷人笑来得更浓烈,嘴上还在说:“继续,多来几下。”一边说一边往主卧室而去。
要是行长能‘举’,在这打情骂俏的温馨氛围下,腾云驾雾,欲*仙欲死,定是少不了。
她们在床*上免不了有一场逗乐、嬉戏,演绎的只是皮外功夫。
非常遗憾的是,她们的结局是‘不欢而散’,这是她们最苦恼而又最无奈的事。
为了不草率离婚,苏婉姈才想到要与行长分开一段日子。
苏婉姈提出休假半个月,公事公办都能办到,何况是行长亲自出马,办起来迎刃而解。
媳妇要回娘家,做婆婆的姜雅芝知道后,表现一番少不了。
行长和苏婉姈周二早上出发,公公婆婆亲自来送行,并买了很多礼品,把行长的车子后备箱塞了个差不多。
媳妇提出离婚,并没有采取实际行动,而是回家探亲;姜雅芝感到很高兴;在媳妇上车时,不禁啰嗦地客套了一番,虽是半个月,也显现出依依不舍。
苏婉姈爸妈知道女儿女婿下午会到,下午丢下手里的活,在家等待女儿的载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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