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子的老苏,知道女儿心中难过、忐忑,说话的语气渐渐温和;见女儿伤心成这样,也不知如何是好,也替女儿伤心难过。
老苏觉得女儿这事非同小可,不禁也认真地思考起来,开始在心中衡量女儿究竟要不要离婚;觉得这女婿除了那缺点,几乎是无话可说;可不离这苏家可能会无后……。
女儿在这种状况下,做爸妈的也不好说什么,因为说什么都会令女儿伤心。
婉姈妈单手轻抚在女儿背上,直到苏婉姈心情渐渐得以平复,她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说:“爸、妈,明天要忙事,你们去休息啊。”
老苏起身后,也心疼女儿说:“姈姈,你也要早点休息。”
看着爸妈往卧室去的背影,苏婉姈感觉好无奈,没想到父母全力以赴把自己培养成大学生,并且嫁了人,还要让她们操心劳神;感觉好对不起父母,可自己现实中的‘缘’,引来如此残酷现实,自己面对不了,何以父母面对。
这晚,苏婉姈睡在床上,辗转难眠,细细地思考着爸妈说的话。
妈妈话的意思,是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爸爸说的话,虽然强硬,也只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自己要怎么做,也不会强硬地违背自己的意志。
苏婉姈不禁感叹,要是行长能做正常男人,我们这两大家庭,将是多么幸福的家庭,对自己来说,简直是件十全十美的大好事,可现实就是这么让人纠结……。
苏婉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去的,爸妈已起床去做事,她一点也不知道,直睡到太阳从窗口照到了床上。
她去到田边,想下去帮爸妈做事,爸妈心疼她,叫她别下,叫她在家帮忙弄下饭便可。
苏婉姈在家闲不住,有时也帮爸妈帮手做事,用来打发时间,也希望能放下心中某些包袱,也感觉日子会过得快点,心情也会跟着好点。
半个月假期,苏婉姈每天掐着手指总算过了十天,自己想要的结果,在心中还是找不到答案。
爸妈已知道行长做男人致命的缺陷,为了避免他们见面的尴尬,苏婉姈觉得不要等到行长来接,自己必须得提前回;但早回去后,觉得又不知如何是好。
晚上坐在并不大的席梦思床上准备休息时,苏婉姈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
自行长回去后,苏婉姈接他的电话,一天没有两三个电话,是属不正常。
苏婉姈见是行长打来的,本不想接,但还是接了,没好气地说:“还让不让人休息?”
“姈姈,不好意思,难道你已睡了。”行长漾起迷人笑呵呵地笑着说。
“正准备睡啊。”苏婉姈嗔怨道。
“这就好,等于还是没睡,没吵到你,我实在是太想太想太想跟你说话了。”行长一副痴情的样子说。
“我好像跟你无话可说。”苏婉姈板着俏脸轻蔑地说。
“我不相信,你不用骗我,你一定也会有方式地想我。”
“可笑,我为什么要想你,凭什么想你。”苏婉姈不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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