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晓燕从苏婉姈的语气中,听出了苏婉姈伤感中透出浓浓的忧郁;她不禁回苏婉姈的话说:“姈姈,难道你老公对你不好?”
“没什么好不好,他对我很好。”苏婉姈语气中,暗含着无奈。
“姈姈,听你的口气,好像不开心似的,是不是啊?”
苏婉姈听到晓燕这么说,知道自己的话语中流露出了自己的情绪;随着自己的情绪投入,认为晓燕是自己的知己,在言语上已失态;她忙笑着给自己圆话说:“没有,整体上来说,还好吧。”
“嗯,那种条件应该是无忧无虑。”晓燕也改变了语气说。
“嗯啦,你们还好吧?”苏婉姈转移了话题说。
“我们什么都无所谓,凑合着过。”晓燕随意地说。
“好啦,要是过这边来了,可得告诉我,让我尽尽地主之谊。”苏婉姈诚恳地邀请说。
“有机会去,一定会告诉你,小长假同学们来这聚会交流,你要不要参加。”晓燕觉得苏婉姈地位不同,聚会对苏婉姈来说没什么意义;本来不想跟她说,忍不住还是说了。
“好啊,具体是那天?”苏婉姈开心地说,她仿佛看到了出轨的希望。
“2号,难道你也想过来?”晓燕欣喜地说。
“这么好的机会相聚,怎么能少了我。”苏婉姈加强语气说。
“太好了,欢迎你的加入;最好把你的白马王子也带来,让我们开开眼界。”晓燕无所谓当着男朋友的面,笑着这样说。
“至于他的帅,算是没得说;不过,他可能去不了。”苏婉姈语气中带了些遗憾,但心中根本就不想要行长去。
“不是吧,公务员不是放假吗?是不是你太小气,怕姐妹们抢了你的‘白马王子’;你该不会把你的行长藏在金屋中独宠吧。”晓燕伶牙俐齿,毫不留情地说。
“看你说到那去了,他的行程已有安排;何况是我们同学聚会,管他什么事,你说对吧?”苏婉姈狡辩说。
“好啦,你能来,我们都很开心了,不敢奢望其它;什么时候飞过来,提前告诉我们一声,让我们去接你大驾。”女人最是善变,晓燕立马客客气气地说。
“当我白痴不识路啊,还要接啊?”苏婉姈开心地笑着说。
“说得没错,大凡那些出了名和成了豪门、官爷的人,都成了糊涂虫,那个不是迎来送往的。”晓燕笑呵呵地说。
“嗯,好像也是,但我不是那种队伍的人,我可承受不起。”苏婉姈极度谦虚地说。
“是不是,不是自己定的,大众自有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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