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升不升管我什么事?”苏婉姈翘起性感薄唇,不屑地说。
“不是说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有一个女人在默默地支持着吗?”行长语意深刻地说。
行长的话,苏婉姈知道他的意思,是希望自己不要给他整出对他不利的事,也就是说,不要跟他闹离婚,不要去出轨什么的,而败坏他的名声,影响他的大好仕途;但她还是‘急’行长说:“可惜我不但不是那种女人,甚至是毁你的女人。”
对夫人假假真真的话,行长还是心平气和地说:“夫人大大,你太谦虚了,你是我最好的支持者,这是没得说的啦。”
“可你不是我的支持者,我也需要你的支持。”苏婉姈突然感觉很无奈地说。
“我没有不支持你啊,早说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永远是你的忠实支持者,这是说一不二的承诺。”行长真情地说。
“知道你说一不二,但我希望你只为我做一件事?”苏婉姈的神情突然忧郁,甚至带些哀求地说。
“姈姈,什么事啊,说得这么严肃?”行长见到夫人突变的情绪,不解地说。
“行长,真的很希望你为我去就医,也是为你自己去就医,好吗?”
苏婉姈期待的美眸中,哀怨中蕴出柔情万千。
行长听到苏婉姈这么说,看着柔美凄楚的娇妻,难过地把视线挪离了夫人,抱苏婉姈肩膀的手滑到了床上,并一时无语。
见行长无语,苏婉姈不禁继续说道:“行长,有病看医生,这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为什么要想得那么严重,这跟你的仕途完全无关啊?”
苏婉姈说后,行长还是默默无语。
跟行长说要他去就医的事,苏婉姈跟他耐心地说了很多次,都是无果而终。
走到这一步,苏婉姈还是不甘心,右手摇着行长的左臂膀说:“行长,求求你去看看,好不好;也许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别误了自己,也误了我;我真的很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再说你家我家都是独生子女户,大人们都期待我们自己也有个孩子,对吧?”
面对娇妻的真情期待,行长一脸无奈地说:“姈姈,抱歉,这事是你伤心的事,也是我最遗憾,最伤心的事;我对我自己的状况很了解,这事对别人和对我们来说,是我承受不了的一件极大丑事;我真的不想拿自己的丑闻,去搏那毫无希望的事。”
行长面对自己的性*无能,一直顽固地坚持不去就医;苏婉姈也想做最后一搏,她想看看行长是不是真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她态度强硬,语气温和地说:“是不是我们离婚后,你都会坚持不去就医?”
“姈姈,我知道我最对不起的人是你,不管你心中怎么想,就不就医跟我们结婚、离婚毫无关系。”
行长的话,完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苏婉姈听后,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绝望,可自己就生活在这种绝望中。
苏婉姈面色阴沉,情不自禁,有些激动地小声说:“行长,为了你的名誉,为了你尊贵的地位;我可以为您做一件事,我们可以低调,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去办理离婚;甚至为您去守候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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