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体力惩罚吗,没所谓的。”钟骁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说。
“都说爸爸是大山,爸爸的肩膀可以‘扛山’;我就想体验下,我这个小女子看你这个大男人能不能扛得起;顺便找找久违的童年乐趣,不知你愿不愿意效劳。”晓露脸上漾起微笑,带着童年的记忆,开心地说。
“晓露小姐,我恐怕是反对无效,只有乖乖就范的选择吧。”钟骁转头盯着萝莉晓露漂亮的脸蛋说。
“什么叫惩罚,你知道的,这已经对你是够便宜的了;由不得你了,我要上啦,可不准再使坏,不然惩罚就不是这样的了;我可是先给你打打预防针。”晓露边说,边站起往钟骁肩上爬。
“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对,说错,应该是‘吃一堑长一智。’”钟骁随口说出了前面那句成语,但觉不妥,立马又改口说。
“好啊,吃了豹子胆,竟把我当做蛇来臭;你想你耳朵由黄变红,对吧?”双腿夹坐在钟骁肩上的晓露,边说边将钟骁的右耳朵,拧成了型,当然力度不大。
“别,口误,请手下留情!”钟骁忙求饶说。
“看在你求我的份上,且饶过你这一次,希望下不为例。”晓露坐在钟骁的两肩上,得意地说。
“知道知道,现在已经惩罚了请下来。”钟骁忙抓住机遇说。
他不禁想起了妻子李芸,与李芸相处了近十年,李芸还从来没这样像晓露一样坐在钟骁的肩上;觉得晓露太萌、太可爱;而李芸觉得自己要是坐到钟骁的肩上,觉得对老公太不敬;这也许就是人的年代差。
“休想,这才开始,怎么就叫我下来;起来走,绕屋子走一圈,然后去浴室。”晓露说后,右手在钟骁的右臂上拍了一下,不停地说:“驾、驾……。”
她们说话的声音,当然很注意她们的分贝,不能让外面的人听到她们在开心娱乐,也不能吵到别人。
钟骁知道拗不过晓露,只好乖乖地小心站起。
脖子被晓露细腻、嫩白、修长的大腿夹着,耳垂也贴到了大、腿上,加上少、女醉人的体、香,虽然晓露穿了衣裤,但钟骁还是感觉酥晕晕的;因为钟骁已欣赏过晓露的裸、身,所以很敏、感。
陶醉归陶醉,晓露的旨意不能违背,钟骁双手抱着晓露两膝盖下,小跑着在房间转了一圈。
晓露坐在钟骁的肩膀上,得意地笑着,开心地在钟骁脸上‘啵’了一个。
在进浴室门口时,钟骁说:“晓露小姐,请你把头低下,我怕你撞到门框。”
“干嘛要我低头,你不知道蹲着进去吗?”晓露根本就不依地说。
钟骁无奈,只好蹲下身子,顾上下又顾左右,小心地进门口。
本来是蹲着进的,钟骁进到里面不想站起,便跟晓露说:“请自己下来吧。”
“不行,你先站起,然后把我托起来放下,顺便考考你的臂力。”晓露态度强硬地要求说。
虽然晓露的这些‘惩罚’,带有戏虐性,但主要的是娱乐性;为了两个人的开心,钟骁什么都是乐意效劳。
要把晓露托下来,就像两搭档舞者一样,得要点技巧性和力度的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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