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从见到行长和行长夫人在为自己的老公卖书,即感到高兴又感到忧心;当然心中跟行长一样,有很多的疑问。
李芸做事有分寸,白天在公共场合和做事时,不管夫妻间有什么事,她都可以忍耐,可以沉默;但夫妻上到了床上,心中的事会藏不住。
她们在临睡时,李芸早早地坐在床上,等候钟骁上床来说事,因为明天晚上要回医院。
钟骁知道老婆有心事,一上床便给妻子灌蜜说:“芸,今天辛苦你,累了吧。”
“今天身不累,心却累了。”李芸偏着头,盯着钟骁说。
“那早点睡啊。”钟骁说后,想躺下。
“作家大人,你现在睡得觉吗,你应该感到很兴奋才对吧;先别急着躺下,我有话要说。”李芸半真半笑地说。
“是啊,是该开心,老婆大人今天陪我卖书,能不开心吗。”钟骁只好靠在床头上,扯开话题说。
“别仗着是作家,少在我面前耍嘴皮;我问你,你的书真的是出版社多加发行吗,行长夫人你真的不认识吗?”
“当然认识啊,但不知道她丈夫是行长,她没有跟我说过。”钟骁感到跟惊讶地说。
“感到惊讶是吧,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李芸带着神秘感地说。
“你还知道什么?”钟骁好奇地问。
“说出来会吓死你,不管你们有没有什么事,我现在警告你,别在太岁头上再动土。”李芸先威胁钟骁说。
“你瞎说什么,说得真要吓死人似的。”钟骁极不解地说。
“那你知道行长是什么家世吗?”
“这我那知道。”
“你也太孤陋寡闻,行长的爸爸以前是市的市委书记,现在是省里高干,妈妈已离休,以前是局级干部;你说你一个新生代市小卒子,你往虎口里撞,你不是自寻死路吗?”
经李芸这么一说,钟骁心中暗暗震惊。
他想起了晓露,晓露说的家世跟李芸说的简直是一模一样,觉得太巧了,难道真的是一家人;要是这样,这事全抖出来,自己有麻烦那是不用说了。
钟骁心中忐忑,但为了在妻子面前装作无所谓,不禁反问妻子说:“你跟我一样是普通老百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跟你可不一样,你宅男一个;我可是在市大医院的白衣天使,我的名头在医院就好比你在网络上的名气;但我接触的人比你多得多,其实行长在十多年前在医院就医时我就认识;他的家世早在医院也传开。”李芸把手放在钟骁的肩上,下巴支在钟骁的肩上,很有自信地说。
“这还用说,老婆已带‘长’了能没人气。”钟骁顺着妻子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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