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知道了!」他还想跟她装傻?「你曾经跟你的相好说过,我是个让你火大的女人,而若将一个火大的女人任意玩弄,会是一件愉悦的事!」
脑中电光石火一闪,彭成祯霍地记起他曾在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妳遇到方丝蕾了?」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
他真的说过这句话?所有的忿怒瞬间冷寂成冰冷火山灰。
从他口中亲耳验证,她这才发现自己其实无力承受。
她气她恼,但很没用的她还曾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这只是他前女友心有不甘所造的谣──也是因为这样,她才有办法继续跟他共事。
当那么一点点希望完全毁灭时,与他共处变得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她迅速拉好内衣,穿上外套遮掩扣子迸开的上衣,将桌上的私人用具全部扫进包包内。
「我辞职,我再也不来上班了!」
他迅速抓住她欲逃走的手。
「我们结婚吧!」
她诧异回头。
「我知道任何解释都没有用。」他的确讲过那句话,他无法否认。「所以我们结婚,妳就知道我是不是在玩弄妳!」
昏暗的寝室内,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一名男人。
裸露在薄被外的宽厚肩膀,延伸而出的结实手臂横陈在身旁空位上。
那手臂上应该躺着一名女人,但现在是空着的。
没多久,一道纤细的身影朝着床铺缓步走来。
女人手上端着玻璃盆,轻搁在床头柜后,捏起里头的冰块,沿着男人俊逸的薄唇轻画。
「妳又想干嘛了?」醇厚嗓音溢出唇瓣。
「我听说有个玩意叫冰火五重天。」丁澄贼笑着拉开他身上的被子。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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