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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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沂蒙怀着复杂的感情冲动,缓缓地走到陆菲菲身边,双手扶着她的肩头,把她的身子扳正。生疏感完全消失,时光仿佛倒转,那从前的已经熄灭了的火又重新燃起,两个人脸对脸凝视着,良久,宋沂蒙感到积年的愧疚和思念一下子都涌了上来,他忍不住高声喊:“这么多年,你这是为什么呀?”

        “你问我,问我?我……”陆菲菲失声痛哭。

        宋沂蒙发自肺腑地说:“你不应当残酷地折磨自己,你应该找一个好人过日子的,你应当忘记我,我算什么东西啊!”

        听了宋沂蒙的话,陆菲菲哭得更伤心,一点节制也没有,在宋沂蒙面前,她不再是风度不凡的女外交官,她又变回了从前爱哭的女孩儿。陆菲菲只是哭,不回答他的问题,还用多问吗?宋沂蒙不能控制自己,他一阵强烈冲动,把陆菲菲拥抱在自己胸前,就像当初一样,只是还不敢抱得太紧。

        陆菲菲忘却了对方已经是成家多年的男人,她不管不顾地瘫倒在宋沂蒙的怀里,她有着太多的幽怨,有着千般苦楚,有着缠绵的回忆,有着二十多年的爱恋。

        潮白河上游开了闸,河水涨了起来,漫上了河滩,淹没了两个人的脚。两人心里的创伤复发,流下来浓浓的血液,血液让火烧得越来越旺,这火烧遍了宋沂蒙的全身。他被胸前柔软而熟悉的女性身体所融化,感到身边的陆菲菲仍然是当年那个楚楚可人的女孩儿,一个让他思念了二十多年、亏欠了人家许许多多的女孩儿,他也忘我地放纵起来,用最大的力气紧紧地搂着陆菲菲。

        在他的怀抱里,陆菲菲流着泪,不住地啜泣。

        她穿了件薄薄的衣服,凸现出成熟的身体,她的肌肤只是比当年增加了几分弹性,她的身上烫得怕人,不停地发颤,散发着像从前一样细腻而奇妙的气息。她把胸脯紧贴着宋沂蒙,一起一伏地轻轻喘着,用心去寻找当年的感觉。她把嘴唇微微张开,展开了一个单身女人二十多年的饥渴。急盼着被对方吸吮。往昔的火一旦燃烧起来,势必更炽更烈,宋沂蒙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开始吻她的柔软温润的嘴唇,吻她的粉红色的细嫩的脸颊。后来,竟放肆地扯掉了白纱巾,解开了她的领口,发疯似地吻她富有诱惑力的、高高隆起的胸脯。

        陆菲菲毫无抵御地任凭宋沂蒙抚弄,在她的心里只有那永不消逝的概念:我是你的!

        宋沂蒙觉得此时的他,像一条脖子上戴着项圈、发了情的公狗,他感情过剩,他要寻找机会进行发泄,这性欲的冲动,是纯粹的爱情,还是纯粹的肉欲?

        从外地回到北京后,他们看到家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陆菲菲的父母被外交部造反派召回国内,戴上历史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走资派三顶大帽子批斗。宋沂蒙的父亲也被勒令靠边儿站,两个人家里整天都是乱哄哄的,无时不存在着危机。

        自从家里出事以后,他们都背上了沉重的包袱,他们再也不是学校里的佼佼者,他们很怕进学校的大门,担心有一天也会被揪斗。在学校呆着没意思,家里又没地方呆,于是他们只好跑到街上,跑到小公园里,在偌大世界上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能说到一块儿,他们就从早说到晚,没完没了,共同的遭遇让两个孩子更加心贴心。

        久而久之,两人的关系被全校师生都知道了,“复课闹革命”以后,每当他们走在校园的时候总会发觉,身后有许多人指指点点、叽叽咕咕。

        于是,他俩连复课闹革命都没法儿闹了,只好继续在大街上游荡,成了飘泊在外的“孤儿”。他们挨在一块儿,在紫竹院北边的小河里钓小鱼,在北海汉白玉石栏杆旁边读陀思陀耶夫斯基的《罪与罚》,在月坛松荫下听麻雀们吵架的声音。他们俩在一个没有任何人知晓的荒草丛里,小声合唱着心爱的《长征组歌》。

        宋沂蒙发了疯似地给陆菲菲写诗,一首首的诗把女孩儿感动得又流了好多泪。爱情对宋沂蒙来说,是一件新鲜的事情,初恋,让他感受到做人的最大乐趣,他大发诗兴,写出了一首又一首情诗送给陆菲菲。陆菲菲一笔一笔地把宋沂蒙的诗作抄写在心爱的小本本上,很快就集成一册。小小诗集成了陆菲菲所拥有的一笔财富。

        冬天,在一座秃秃的、只长着几根枯草的山坡上,宋沂蒙焦急地等着菲菲,好不容易才把菲菲等来了。两人没说上几句话,陆菲菲就突然呜呜地哭起来。宋沂蒙惊慌失措地问她:

        “咋啦?咋啦?”陆菲菲只是没完没了的哭。宋沂蒙更急了:“你再不说,我就从这山头跳下去!”

        陆菲菲抽泣着告诉宋沂蒙说:“我妈妈被造反派剃了阴阳头……”说完,陆菲菲就扑倒在宋沂蒙的怀里。宋沂蒙恨得咬牙切齿,义愤填膺地说:“这帮造反派真不是东西!我发誓一定要找人砸了他们的司令部!”

        陆菲菲把他的嘴巴捂上,感激地望着宋沂蒙说:“够了,这就够了,有你对我好,我什么也不怕!”宋沂蒙一下子把菲菲冻僵了的小手捂在胸口上,直到捂热了,捂出了汗。他暖融融地望着陆菲菲,菲菲也泪花花地望着他:“你真好!”

        也就是在那一晚,菲菲让宋沂蒙吻了一个够,把他的舌头都弄痛了。菲菲安安静静地靠在他身上,不停地喃喃低语:“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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