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许,而是确实,是自己的教育出了问题呢。
以一种微妙的惆怅眼光看了看那个阳光下泪痕宛在的孩子,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张以宁拍拍若素的头,笑着说,我也该回去了,就此和若素分手。
在上飞机之前,张以宁拿出手机,想了想,给朱鹤发了条短信。
那条短信只有短短几个字,“进行第二阶段操作。”
发完这条短信,他慢慢理了一下自己被风吹乱的的头发,唇角忽然就弯出一线锐利弧度。
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朱鹤正和萧羌一起盯着下午2点半之后,重新恢复交易开盘的股市,收到短信,她看了一眼,正好萧羌转头看她,她露出一个苦笑。
“以宁生气了。”
说完这句,在萧羌开口询问之前,她俯身看向屏幕,不再解释自己刚才那句话。萧羌看了她一眼,眼波路转之间,似乎就察觉到什么她话中难言之隐,也不说话,只询问一般眉梢微调,她苦笑着摇摇头,答了直觉两个字,就重新回到电脑前方,看着上面三色线搏杀。
她微妙的就是知道。
张以宁很少生气,但是这次,她非常肯定的知道,就是生气了。
那么,任宣要自求多福了。
可以肯定,一定是和若素之间发生了什么,张以宁才会生气,那么无论是谁的错,张以宁都一定会迁怒到任宣身上。
张以宁极度护短的性格,她再一清二楚不过。
想起在订婚宴会上和她有过一面之缘那个银发青年,朱鹤闭上眼轻轻摇头。
她现在自顾不暇,已经管不了别人那么多了。
再度睁开眼睛,她看着面前持续变化的股市大盘,清秀的面容上浮现了一丝微妙的兴奋。
“会赢吧?”朱鹤手指搭在萧羌身后的椅背上,那个刚刚获得影帝殊荣的白衣青年懒散一笑,修长指头拂过自己漆黑长发,拈了几丝在手指上把玩。
“一定会赢这种话我是什么情况下也不会说的。”萧羌靠向椅背,一只手轻轻敲着桌面,“只不过可以肯定,不会输而已。”
现在在他对面的人不是谢移,他非常清楚。
应该是任宣吧。
说起来,萧羌本人对金融完全没有兴趣,所以在毕业之后才毫不犹豫的抛弃了自己最具备才能的金融,选择了自己最有兴趣的演艺。
但是,在这个被他抛弃的世界里,如果硬要说有谁能一举激起他的好胜心,并与之较量的,只有任宣。
这也是他这次会二话不说和张以宁回来,并且帮助他的理由。
比他年长数岁,一个学校一个系出来的学长,在他之前,被学校的师长誉为奇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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