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螺春:嘿,我是那八卦的人吗?
青萝:讲了,只是很简单的。我知道本来你们都要订婚了,而且我曾经在苏总监的办公室,看到他在设计戒指,他是不是向你求婚了呀?
手不自觉的抚上脖颈,一股暖流缓缓流过心田,戒指并没有被我戴在手上,而是与玉锁一同戴在了颈间,即锁了平安,也锁住了他的心。
……
、第八十六章不是崇拜,是敬畏
“我这里天气很炎热,你那里呢?”坐在书桌前,手指敲打着键盘,下意识地敲下了这样一行字,这是我给苏子岑写的邮件,只是——全部放在了存稿箱,没有发出去。
现在的苏城,该是一片萧瑟的冬季了吧!心里默默地这样想着。
“呵呵,你知道吗?前些天,青青问起我们是怎么爱上的?我们——是怎么爱上的?每每仔细回味,那熟悉的点点滴滴,却也都是我脑海里记忆的乐园。”
……
进入大二,课程逐渐多了起来。每天除了上课,便是泡在图书馆,要不然就是坐在教室里自习、画图。这学期一开始,我们“园林建筑”课的授课老师是苏子岑,每到有课的时候,阶梯教室里便会坐满了人,但这其中有绝大多数并不是建筑学院的学生。同学间流传着这样的说法,来上苏子岑课的学生大致分为三种类型:一是本专业的学生,二是其他非本系的学生,三是艺术系的学生。其目的,除了第一类的学生还与学习有关之外,其他人,尤其是人数居多的女学生,不外乎都是冲着这位大年轻出众,英俊稳重的副教授。除了可近距离地看帅哥,还可以欣赏他的各式园林建筑绘图,规范中带着意境,引人遐想。而在这三种类型里,又属第一类学生更幸福些,既学了专业课,又能直接与知识渊博、谈吐优雅的苏子岑有更亲密的接触与沟通。其课堂受欢迎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初冬的午后,金黄色的银杏叶洒落满地,阳光透过疏疏落落的枝叶,在玻璃窗上洒下点点光影,反射在教室里。
坐在教室靠窗的位置,眼盯着窗外飘飘而落的树叶,铅笔在手中飞转着,始终不见落下一笔。就在昨天,我和苏子岑又吵了一架,只因他说我的建筑小品画的没有创意,不够生动,没有起到点缀、装饰的作用,反而在整体布局中,画蛇添足。过分的是,他不但否定了我辛苦一周的创作,还轻飘飘的吐出一句“重做”后,便撕毁了我精心绘制的图画。而更令我气愤的,是苏子岑居然说我对他所教的课程没有认真,没有用脑用心,只是在玩小聪明,还责令我停止第二专业的选读,专心园林设计的学习。听到他这样说我,便忍不住与他辩驳了几句,结果话赶话,说得重了些,气得他摔门而去。我则在心中腹诽,从不见他对其他同学这样严苛,为何要对我如此?每每在我完成一个自认完美的作品时,总是招来一通狠批,从未听见他说一个“好”字。居然还振振有词的说这是用高标准来要求我,难道每每对我作品的否定就是他口口声声说的为我好?
忍不住到外婆那里倾诉,外婆只是微笑着说,苏子岑对我这样严格要求,也是一心地为了我好,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一句“爱之深,责之切”令我猛然心悸,嘴里娇嗔着说外婆用词不对,应该换成“恨铁不成钢”更贴切,可当对上外婆那双慈祥却又精明的眼睛,我蓦然发觉,她是洞悉一切的。结果,我犹如被人看穿了心事般,红着脸心虚地低下头,躲闪着外婆直视的目光。
和远在瑞士的慕薇网聊吐苦水,结果人家说,苏子岑的愿望终于达成。不解地问是什么愿望,慕薇分析解释说,打小苏子岑就对我的学习上心,一直没少管教,如今倒真做起了我的专业课老师,我千躲万躲终是没有逃开苏子岑的手掌心。话一说完,竟令我莫名的起了一丝慌乱,感觉自己被圈入了一个精心编织多年的“网”。
“翦若然,快看。”同班的女生窦可手拿一本杂志坐在我旁边,打断了我的沉思。
“什么?”我微蹙眉头,转头看向身边的窦可,其他几名女生也好奇的围了上来。
“苏教授——你哥呀!真厉害,得了国内和亚洲的双重设计大奖,还上了专业杂志的访问。”窦可翻开杂志,一篇人物专访摆到了我面前。
苏子岑得奖我知道,上杂志专访,怎么没听他提起过?正狐疑着准备拿起杂志看,却被别的女同学先抢了去。
“哇哦!这张照片好帅呀!”
语气也太夸张了些吧!大概她们都没见过苏子岑发脾气的样子,如果见到他摆着那样一张臭脸,一定不会再有这样的感叹。暗自在心里这样想着,却仍是忍不住向杂志上瞟了一眼,嗯——好吧!我必须承认,这张照片把苏子岑拍的非常帅,那份沉稳、睿智尽现其中。
“这篇文章我看了,苏教授太出色了!你们知道吗?他现在是我们全院系女生的偶像呢!”另一个同学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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