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剑宇,可是为什么她也会有一颗同样形状不同颜色的坠子呢?握紧手中的坠子,裴圣安隐隐觉得这两颗坠子真的有一个故事。
返回了客厅,裴圣安一直在想,这四天里凌馨到底去了哪里,这才想起凌馨没上车的时候手中提着一个包,后来这个包被自己扔在了车内的后座上,好像包的手提带上还有一些纸条,想到这里,他抓起车钥匙就出了门来到车棚,打开车门找到了凌馨的包,一看包上贴着的标签有大大的””三个字母,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去了美国。
握着手机,不知道该不该打个电话给剑宇,问问他这四天之内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事让凌馨变成这样?
犹豫了好久,始终没有按下拔号键,凌馨去美国是她的自由,跟自己没有关系,这样子去查她,如果她知道了一定会很不开心的。
夜已深,瓶子里的酒也去了一大半,放下杯子,裴圣安起身上了楼,她睡了四个小时了,不知道还好不好。
轻轻的打开房间的门,看到她沉睡的脸,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她的眉心锁着,似乎很不开心,额头上冒着汗珠,他马上拿来毛巾,细心的替她擦掉额头上的汗。
凌馨,到底是个有着什么故事的女孩呢?让人不懂,真的不懂。
“不要……不要杀他……”不安的凌馨,又做起了恶梦。
裴圣安紧紧握住了凌馨挥舞的手,她的手为什么总是这么冰冷。
“放了天恩,不要……是我对不起你,不要杀天恩……”
恶梦中的凌馨,在苦苦的哀求路辰晓放过天恩。
“凌馨,凌馨,你醒醒,快点醒过来。”裴圣安知道凌馨一定在做恶梦,真不知恶梦中的她又发生了什么事。
凌馨睁开眼睛,喘着气,还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
“凌馨,你怎么样了,还好吗?”裴圣安担心的问。
凌馨侧过头,她知道是裴圣安,可是为什么每次看到他都觉得好像天恩就在眼前。
“凌馨,你醒啦,好点了没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他的担心跟天恩一样,每次自己生病,天恩就提心吊胆的皱起眉头,她就会笑他皱起眉头像个八十岁的老爷爷。
裴圣安的关心,给凌馨冰冷的心添了一层暖气,可是这样的暖气,在一瞬间后又消失了,因为她拒绝了,她不需要温暖,不需要关心。
“我在你家吗?”
“是,你淋了一身的雨,还好没有发烧,厨房里有姜汤,我端来给你喝,驱驱寒也好。”裴圣安准备起身准备走。
“不要走。”凌馨脱口而出,下意识的握紧了手,这才看到,原来两个人的手还握在一起。又后悔说了那三个字。
只是这一慕好熟悉,似乎曾经的某一天在这个地方,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凌馨冷漠的抽回了手,下意识的往脖子摸去,这才发现脖子上空荡荡的,项链不见了。“我的项链呢?我的项链在哪?”
“你别着急,项链在我这。”裴圣安赶紧从口袋里取出坠子交给凌馨,看她的样子,这个似乎比她的生命还要重要。
看着手中的坠子,白色的坠子发着微微白光,凌馨又是一阵失落,想起洛剑宇坚决的对自己说不,他连一个月的时间都不肯给,没有洛剑宇,就等于没有天恩,没有了天恩,要这个坠子还有什么用呢?
“凌馨,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发呆的凌馨,他就会很不安,也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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