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歌的哀求让洛剑宇心如刀绞,她变成现在的样子都是自己造成的,他觉得自己要负主要的责任。
“甜歌,对不起。”洛剑宇把唐甜歌拥在怀里,他多想给她一些补偿,让他重新快乐起来,可是心里又听到另一个声音在呼唤自己的名字,这个声音是凌馨的。在悔恨中寻找一丝理智,洛剑宇仍然语气坚定的告诉唐甜歌,“甜歌,我爱的人是凌馨,所以,我没有办法再和你重新开始。”
唐甜歌笑了,笑得很凄苦,眼泪不停的流下,滴在他的手背上。
良久之后,她还是站了起来,声音颤抖的说:“剑宇,你来了那么久,我也没给你倒水喝,你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倒水。”
看着强装坚强的唐甜歌,洛剑宇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奈的靠在了沙发上。唐甜歌端着一杯热水走了出来,把水递给了洛剑宇以后,自己也在洛剑宇身边坐了下来。此时的唐甜歌看起来平静多了,但在洛剑宇的眼里,却是强装的平静。
手里暖暖的水杯,在这冰冷的冬天传递着丝丝温暖,洛剑宇想起与凌馨交往的那些日子。
“剑宇,天气冷,你喝点水吧。”
洛剑宇微微点头,端起水杯大大的喝了一口,温暖的液体从胃里开始漫延到全身。
凌馨和唐甜歌,一个是自己爱的人,另一个是爱自己的人,此时的洛剑宇似乎有些无从选择了。
就在唐甜歌和洛剑宇接下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凌馨的车才刚刚开车出了小北村,正在加速前往刚才出发的地点,市政幼儿园。
回到幼儿园已经有半个小时了,却还没有等到白妮可的电话,凌馨和段成不免更加担心起来,或许,他们是有点小看白妮可了。
十点过四十分,白妮可来电了,凌馨有些紧张,在段成按下录音键后,凌馨也接起了电话。
“白妮可,我已经回到了幼儿园门口,你快点把飞飞放了。”
“臭三八,哪有这么容易,你也不想想我老爸现在还在牢里呢受苦呢,你想这么快结束游戏,想得倒美。”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警告你,要是飞飞少了一根头发,你也别想好过。”
“呸,我吓大的啊?告诉你,别威胁我,我真害怕我一生气就扭断了她的小脖子,到时你们可别后悔。”
电话那边传来了飞飞的哭喊声,让段成听得心都碎了。
“白妮可,我再次警告你,飞飞若是少了一根头发,你、你妈妈、你外婆,只要是你白家的人,我都不会让他们好过,你可要想好了,你现在要的是我,你最好让飞飞平安无事的回来。”
“臭三八,我也警告你,飞飞是死是活就看你会不会乖乖的听话,要不然,我白妮可就要豁出去了,到时鸡飞蛋打,你别怪我无情。”
凌馨败了,她现在可以断定,白妮可完全成了亡命之徒。
“你说吧,现在要我做些什么?”
“聪明,我喜欢跟聪明人玩游戏,听好了,现在下车,步行到流云街,找一家叫春天的照相馆,那里有我送给你的一份礼物,非常精美的礼物,记住哦,要快,老板十一点可是会关门的哦,还有,不用跟我说谢谢,祝你好运。拜拜!”
白妮可挂了电话,凌馨有些想不通,白妮可会把什么东西放在照相馆呢?想归想,她和段成马上下了车,步行到流云街,至少也要半个小时,为了减少时间,两人只好跑步前进。
十一点整,凌馨和段成终于找到了那家叫春天的照相馆,老板正准备关门,听到说是要来取东西的,于是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交给了凌馨。
信封里会是什么呢?在下一秒,凌馨取出了信封里的东西,是一打照片。照片上是一对亲密的男女赤裸着身体正在拥吻,他们的脸却是那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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