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跟刚才那个男的有一腿,给你戴绿帽子了?”
“妈蛋人艰不拆啊!”
“凭我睡人无数的经验,不妨告诉你,我闻出来他俩木有!”
“我自己睡也闻出来了!他俩肯定是清白的我才没有绿帽戴!”
大波妹子终于悟了,唱道:“我给你,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张涛泪奔,对唱:“不想用言语拉扯,所以选择不责怪……”
大波妹子都想免费给他来个病床服务了,“哎妈大哥,你这是情圣啊?”
“当我的一个吻都能让她用全身抗拒,而另一个男人却能做到与她相拥而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输了。她看他的眼神里有崇拜、有关心、有轻松愉快,那是我一直期盼却得不到的东西,也许他才是对的人,我不想努力到最后却耽误了她。”
大波妹子听太久听出戏了:“哎大哥,你有木有刚才那个男的手机号码?听起来床上很行的样子,我想跟他免费打一炮!”
张涛一秒从情圣脸变马景涛:“都跟你说了分手不是因为我不行!!!!”
回家之后,看到林初童小小的身影在厨房忙碌,陈跃才放心的把西裤口袋里的信封拿出来,看着封口,他犹豫不决,不看吧,觉得对不起自己,看吧,觉得自己太禽兽了。
他远远看了林初童的背影一眼。
围着围裙,纤腰不盈一握,他突然开始好奇,这样的她,剥光了,是不是看起来真的凹凸有致,别有风情呢?
他突然想念那次浑圆柔软的抓胸手感。
太邪恶了!
他在干什么?
他居然在意淫他的童弟!
太不了!
怎么可以这样!
然后他恶狠狠地撕开了信封,想看直接看不就好了,干嘛做意|淫这么猥琐的事!
信封打开了,里面是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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