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释然,说实话,哲心的确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有时候还很幽默风趣,懂得拿自己开玩笑。
她四处打量了她所处的环境,应该是在酒店里,偌大双人床,洁白的床单,简单的家具,沉重的窗帘,她身上穿着的是酒店统一提供的睡衣。
她狐疑,哲心已端了一杯透明的液体过来,说:“喝杯水,这样会舒服点。”
她喝了下去,有些淡淡的甜,她问:“这是什么?”
哲心接过来就着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抿了抿嘴,若有所思,说:“蜂蜜水吧,不用管它了,觉得好点了吗?要不要到医院去看看。”
他坐在她的床边,俨然一个老公对老婆的关心,可是他显然不知道她是喝醉了酒,她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身上,不但没有半丝酒味,反而有一缕淡淡的香,那应该是沐浴露的香味。
她隐约记得她昨夜吐到七荤八素,不可能醒来的时候是如此干净的,干净的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第9章爱情只是取暖,无关风月
她终于答应了哲心的请求,在哲心那里留宿。
一个女人到了适婚的年龄,是应该为自己找一个归宿,而婚姻就是最终的目的,感情就成了陪衬品。
尤其是当她发现自己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被如此忽视的情况下,她已不再对爱情抱任何虚妄的幻想,也许正如母亲所说的,找个适合她的人走完下半生,要比寻找一个她爱的人共度一生要容易的多。
她很抱歉,哲心成了牺牲品,但只要她不说,哲心永远都不会知道。谎言,如果是一辈子的,也许就不是谎言了。
哲心洗了澡出来,湿漉漉的头发带着好闻的气息,他从背后拥了站在窗口发呆的她,在她耳边吹着气说:“不用想了,你是我老婆,我们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
是啊,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情色这种事情一旦说破了,就像是一种仪式,生硬,又毫无情绪。
哲心吻了下来,在她温润的唇上似蜻蜓点水了一下,又停住了,他支着身子望着她轻颤的睫毛,笑问:“你习惯睁着眼睛做这种事情?”
她的脸蓦然热辣辣的红,忙闭上了眼睛,她能感觉到哲心灼热的身体紧贴着她,他用舌尖熟练地撬开了她的嘴唇,一种男性的气息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
她突然就想起了向南,向南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常常是猛然袭击,他抱起她的同时习惯性地先在她的睫毛上吻下去,她总是被迫闭上眼睛,然后就是杂乱的毫无章法的吻,不像哲心,吻得如此技巧,反而让她心底多多少少有了一丝失望。
她的心骗得了自己,可是她的身体骗不了自己,那种闷闷地感觉,那种“人为刀俎,我为人肉”的挣扎让她还是不自觉地推开了哲心。
她翻身欲下床,哲心及时地拉住了她的手腕,虽然有些失望,却还是笑说:“不要紧,我能等。”
哲心不像在说谎,他的目光里蓄满了信任,他轻拉过她的手,让她在他臂弯里靠了下来,安慰地抚弄着她的一根根青葱般的手指,笑说:“我们躺着说会话,这样也挺好的。”
他已经等了七年,也不在乎多等这几天,反而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是选对了人,而他之所以当初会被她深深吸引,就是因为她和别人不一样,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仿佛是雾气氤氲的河面上飘着的一朵睡莲,朦朦胧胧,隐隐约约,却又暗香袭来,令人沉醉。
他已经翻山越岭地走了那么多的路,反而是越接近他的内心越混乱,虽然渴望,虽然期待,却也不愿意破坏了那份美好。
而且这些年来,他也大概了解了子妍的脾气,强求只怕会适得其反,他更怕她会翻脸,他知道她是一个绝对能做得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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