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知道了,这个二楼的每一个房间里,都在行进着见不得光的黑暗罪恶的勾当,所以才没有安装监视器。——这也无意中帮了他很大的忙,使他在短时间内,不会败露出形踪。
但他也明白,这样的情形,不会持续太长时间,所以他要快点行动。
他迅捷灵活的在通风管道中爬行,一会儿,就到了另一个房间的天花板上层。
他轻轻的揭开一块天花板的板块,从上面向下窥视。
他一看之下,脑海中血液上涌,差点晕眩过去,一幕血腥、残暴、惨绝人寰的情景,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间房中燃着灯光,只不过这个房间中,没有雪白的墙壁,明亮的灯光。这个房间中的灯光,是一束牛油火把发出来的,火苗发出青蓝的光纤,照的房间中阴森凄惨。
这个房间中的墙壁上凸凹不平,装潢成一间石头堆砌的粗糙的牢房。
在房间的正中间的空地上,放着一个很大很大的铁桶,桶里面装满了沙子,沙子里面却露出一个男人的头颅。
这脑袋上面戴着一个羔羊面具,面具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此时这一双眼睛还在转动,充满了惊恐、痛苦、凄厉。
他的口中虽然没有塞住湿布,但因胸膛以下,都被埋在土中,所以只是张大嘴巴,却叫喊不出声来,那种惶恐、欲叫无声的表情,让海侠心胆俱裂。
一个赤裸着身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只是披着一件腥红长袍的男人,戴着狰狞而怖的青铜面具,用一种舒适的姿势坐在一张椅子上面,欣赏着前面的演出。
这个男人虽然赤裸着身子,但是坐卧之间,气派很大,那件腥红长袍,仿佛是欧洲中世纪教皇的打扮,更让他平添了一份肃穆却诡异的气氛。
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两个戴淡黄色面具的服务人员,都只穿了一条滚裆裤,精赤着健美、绝无半分赘肉上身,头上扎了一条青巾,打扮成正要行刑的郐子手。
这两个服务人员,都站在一张椅子上面,一个手中提了一个铁桶,一个手中掂了一把尖刀。
手持尖刀的服务人员,提起刀来,不顾羔羊面具男人的头颅乱摆,一手按住羔羊面具男人的头颅,一手用尖刀在羔羊面具男人的正头顶,用刀划了个十字型号。
鲜血立刻从羔羊面具男人脑袋上流下来,模糊了羔羊面具。
这个服务人员用手把男人头顶被划开的头皮,拉开一条缝,另一个服务人员立时把铁桶中的水银,从缝口倒了下去。
羔羊面具男人痛不欲生,用力扭动身躯,身躯一点一点,从沙土中向上升起。
两个服务人员并不停手,仍旧面无表情,一个继续拉着十字肉口,一个缓缓的倒入水银。
羔羊面具男人升起的身躯,从头顶处,肌肉和皮肤已分开来,升起来的,只是血肉模糊的一团肉块。不久,羔羊面具男人已挣扎出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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