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侠转眼一看,吴天水也不见了,他暗叹一下,也许吴天水和梅玉芳两人一齐离开了赌场。
忽然从人群是闪过两道明亮的眼光,极快的从海侠脸上闪过去。
海侠马上警觉到,站地原地,一双冷电般的眼睛,机警的扫视过去。
原来正是梅玉芳,正从另一张赌桌上走过来,等到海侠看到她时,她的眼光正好转过去,没有和海侠的目光相对。
梅玉芳只是淡淡的若不经心的瞟了海侠一眼,就自顾坐在椅子上,仿佛并不把海侠英俊的面容和挺拔的身材放在眼中。
海侠心中冷冷一笑,心想:“像我这样的男人,放在这里,你看也不看一眼,只有两个原因,一,就是要故意冷淡我,以此来吸引我的注意,达到你接近我的目的。二,就是真正的不把这放在眼中。如果是第一个原因,我倒要看看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如果是第二个原因——对不起,你惨了!”
海侠摆出一付你不放我在眼中我也不刁你的架式,大摇大摆的向那张赌桌走了过去。
程方一把没有拉住,仿佛无奈的笑了笑,眼睛中极快的从海侠背后向梅玉芳使了个眼角。
海侠一走过去,马上有一个人认出他来,陪笑着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海侠。
海侠笑容可掬的和这个人打招呼,却看也不看梅玉芳一眼。
海侠坐下之后,他这个位置,正好和梅玉芳的位置,打个对面,彼此都可以把对方脸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但是两人谁都不向谁看上一眼,仿佛谁的表情越是冷淡,谁就可以拿到今晚的最佳表演奖。
海侠眼角的余光,仿佛看到梅玉芳忍不住了,偷偷的向他看了几眼,但是海侠仍然冷冷淡淡的不去瞧她,当做不知道她在看他。
这时,程方已经用海侠的现金,换取了一些筹码过来,放在海侠的面前。
海侠早就研究的差不多了,所以筹码一上来,马上就可以上阵。
其实这张赌桌是最简单的赌法,就被不爱好赌博的人,也都懂得,那就是牌九!
不过赌桌上所开列的规矩当中,有一条是注明任何人都可推庄,只要拿得出最低限度的庄本就行。
这时还是赌场的女性荷官做庄,七八个客人,正在下注。
海侠沉的住气,暂时按兵不动。
但见一只纤美无比的玉手,推出几枚筹码,押在天门上。
这只手掌手指纤纤修长,肌肤欺雪赛玉,粉光至致,手指甲上涂着豆寇,红白分明,那种红色,并不是鲜艳的粉红色,而是一种略微深一些的紫红色,可以让人隐隐的联想到这个女人身上某一处神秘地区的颜色。
只看这只手,就足以让男人销魂,更不用说手的主人梅玉芳了。
海侠却偏偏连手都不正眼去看,对于手的主人,更是眼角都不去瞄上一眼,只是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赌桌上的战局。
牌一摊开,天门果然胜了!
众人对为梅玉芳拍手叫好,为的是真心有她叫好,但大多数人都是为了讨她一笑,或是得她一顾。
赌牌是很邪门的,有时越有人叫好,被助威的一方就越是兴旺发达,三局牌九推下来,局局都是梅玉芳胜利,别的赌徒也不在自己的方位下注了,都跟随在梅玉芳的后面下注,梅玉芳买那门胜,他们就买那门胜。
梅玉芳现在是一呼百应,荷官做的庄家,却是墙倒众人推,手风已经完全被梅玉芳压制住,又是几局下来,已经输了几十万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