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忽然隐隐感到不对劲,按说现在黄埔生和刘匀运都在饮酒聊天,和两个小姐调笑哪。
随即又失笑了:“和女人在一起,不能一直聊天调笑呀,也许他们两个都刚做过那事,现在都休憩了。”
陈方推开船门,大厅中却没有那两个保镖的影子,电视上还在上演着黄片电影。
陈方一皱眉头,这是从来没有的事,至少也有一个汉子在外把门才对的。
海侠跟随在陈方的后面,也走进了大厅。
忽然,两人都嗅到了一阵血腥味道,和着酒味菜香,一起从里间飘了过来。
陈方脸色立刻变了,从腰间抽出了短刀,迅捷的一跃,探头向通向里面的通道看了一眼,见通道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只不过血腥味道更浓了。
陈方向海侠打了个眼角,海侠也拔出短刀,两个一前一后,一左一右,迅捷灵活的跳跃着,向黄埔生的房间逼近。
陈方在黄埔生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侧耳聆听。
房门虚掩着,房间中没有一点动静,也没有睡觉时发出来的鼾声。
陈方突然飞起一脚,把房门踢开。
一阵浓郁的血腥味,迎面而来,让陈方和海侠感到一阵刺鼻的味道。
房间中非常的凌乱血腥,白色的墙壁上,喷洒了紫红色的鲜血,在明亮的灯光下,早就凝固成黑色的血块,触目惊心。
黄埔生和刘匀运及两个汉子,都倒在血泊中。
黄埔生和刘匀运赤裸着上身,黄埔生俯倒在桌子上,脖子左侧的大动脉上,一道深深的血槽,鲜血还在从里面泊泊的向处冒出来,染红了地板。
刘匀运却是仰面坐在椅子上,脖子周围一条深深的、细细的紫痕,他双目突出,舌头伸长,死相恐怖。
从两人的死相来看,这两人死的非常的突兀,事前没有一点警觉,一个被人用乌丝缠住脖子,窒息而死,一个被人用刀片划破动脉,失血而死。
两个汉子倒在地上,一个前俯,一个后仰,前俯那个汉子的头上一个血洞,还在冒血,身子都僵直了,显然不能活成了,看来是被锐物迎面击中大脑,一击毙命。
后仰的那个汉子仰面朝天,胸前开了个大洞,恐怖之极,一条铁制椅子脚,上面还有一半血迹,丢在地上,显然这个汉子是被这条铁制椅子脚,猛然插入胸口。——那两个小姐,却不在这个房间里!
这种场面,就连老谋深算,心计深沉的陈方,也不禁目瞪口呆,震憾莫名,望着四具尸体,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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