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实话实说。
会长明显怔了一下,然后苦笑:“那倒是……对不起,把你们都弄成这个样子。”
他的头低着,这时我注意到,他的眉头一直紧紧地锁着,那种忧伤的情感,并不是装得出来的。似乎,在我记忆中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一直这么忧郁的。于是我试图安慰他,“没关系,会长。早在进学生会的时候我就有心理准备了。不过……那个学生还活着,我应该是干得不错吧?”
“嗯,你干得很好……”会长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朝我笑笑。然后,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医学院的学生长和另一个人——科学院学生长出现在了病房的门口。于是他出去了。留下澄学长陪着我。
“医生说你大概还有一个月才能出院。”澄江月学长沉默了半天,忽然说了这句话。
我点点头:“我知道,到时候我会马上归队的。”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似的,澄学长用很诧异的眼神看我。没等他说话,我就又补上了一句:“千万别在那之前先把我除名啊,学长。”
“……”学长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当会长回来叫他一起离开时,澄学长忽然对我说了句话:“回头等你出了院,帮我做件事啊。”
当他们两个都离开后,我忽然发觉了一件奇怪的事。
医学院的北堂秀学生长出现在这里很正常,可是科学院的杨秋雪学生长为什么会跑到医学院来找学生会会长呢?
那时,我还不知道,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们了。
从那天以后,医学院的气氛就变了。我看到负责治疗我的院生,和那天的会长一样整日里紧皱着眉,而且总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偶尔从门口经过的北堂学生长。不仅是他,几乎全医学院的人都是这么做的。
那种眼神,我依稀记得,如同那一天在饕餮居里,在场的所有学生看着洛水杳时的眼神……
那个院生的话越来越少了。我常常看见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唉声叹气。曾经好奇地问他为什么心情如此低落,他看了我很久,然后给了我一个很突兀的回答。
“我现在体会到你们每天抱着怎样的心情了……谢谢。”
我的身体一天天的好转了。只要不做什么剧烈运动,就可以进行正常的生活,但是那个院生没有批准我的出院申请,他跟我说,我需要再多养一下,等骨骼稳定了再出院。他向我保证,只要再过半个月,我就可以恢复到和以往完全相同的状态了。于是,我放弃了说服固执的院生,每天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疗养。
他们封锁了外部所能传来的所有消息,说让我好好养病,我只能每天无聊地在医学院里四处晃荡。直到那天,我巧合般地听到了那个会话……
“在我走以后,学院就交给你们四个了。……一定要好好照看好啊。”
听到这句话后,我停住了。因为这个声音是学院学生长北堂学长的声音。他一向是朝气蓬勃的,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的声音变得如此沉重。
“嗯。”四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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