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之言,一室默然,十数道目光疑惑地看着一时气急的利瑟斯。
“啊……如果他真的死了你还是去吧。,没死就不准!!”确认璃华已经逃脱无路,利瑟斯终于放了手,“你在手术室一呆那么久,好不容易抓到你,不把这一个月的文件搞定哪儿都不准去!”
“可,可是……”璃华怕怕地缩缩头,“他死了还要我去干什么……那他怎么办?”
“又不是医学院除了你就没人了。嗯……虹彩!”利瑟斯甩头招呼座位仅在学生长和副长以下的四人中的美丽少女。漂亮的发夹女孩笑嘻嘻地站了起来,朝门外走过去。
“……既然不是除了我就没人,我干吗一定得呆在这啊……利瑟斯你来做不也很好……”璃华抱怨着,结果招来了利瑟斯的大吼:“你还敢说!你是学生长啊!成天把事情丢给我这个副长做,你说说像什么话!!!”
“呜~~~~~~”
即使完全不交流,在“共同”生活了四个月后,也是可以知道一些事情的。比如,他是在母亲死后能力觉醒;比如那个女孩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比如他对其他组织的人,以及所有的逃犯,抱着接近痛恨的感情;比如他几乎每个周五下午都会去医学院拿药,听说是安定精神的药;比如几乎每次深夜经过他们口,都会听到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的声音。还有,——每当自己因为思念家人,抑郁恍惚着,下意识地折着各色各样的玩具时,他往往是沉默地看着我,眼神也不再是一直以来的漠然,而是掺杂了某种说不清的感情。
但是,我们还是不曾有过一句比较正常的“交谈”。他不愿说,我不想说。就这样,从夏到了秋,从秋又到了冬。
暗舞学院,学生长黑曜的房间里。床上的病人昏昏沉沉地躺着。女生熟练而慎重地作着检查。旁边又围了一大圈子人。或急切,或无奈,或不知所措,紧张地等待着结果。量体温,测脉搏,数心跳,血化验……女生眉头越来越紧,到了最后几乎连心电仪也搬出来了。众人的心情也一起沉重了下去。
“——”
到了最后,女生锁着眉,轻轻摇摇头,终于起身,转头来一脸严肃地面对她身后的修。
“怎么样?”修的声音中的颤抖意味把他身边的煌华吓了一跳。(众人:他总是因为你的事这样!可惜一般你听不见……)
“……没事。”虹彩一下子笑起来,满意地看着一群目瞪口呆的人。
“………………………………”
“虽然弄不清这些稀奇古怪的症状,但是基本上只是疲劳累积加上长期压力作用而已。睡一觉,明天早上就好了。“果然各学院学生长都可怜,唉唉。代表病例,学生会那位自从7岁进学生会,已经在里面熬了十年的明清枫明大会长,简直是一切过劳症的综合病例……
“………………………………”
“提个建议,告诉他以后别光靠那个什么‘强制睡眠’休息,疲劳可是会累积的!对了。”
她拉开背包,“退烧药、安定药、安眠药……我去取药时,仓库的大妈一听是你们学生长生病,就把这些一股脑扔给了我,说他以前常开。我也弄不清楚,交给你们了。”药瓶山迅速在修手中形成。
“……就是说,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喽?”修终于开口了。
“嗯!不过……好之前静养一下吧。”虹彩笑眯眯~~~~~
百烨首先松了一口气,在注意到好几个人都看向他时马上又加了一句:“太好了,世界不会毁灭了……”
虹彩高高兴兴地打道回院,室内的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星魂笑着拍拍修:“下面怎么办?他的搭档……至少名义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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