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然后看向我,微微颌首为礼。
我在枫婆婆的教育下对礼节这一块都快成条件反射了。看她向我颌首,我马上正过身向着她,恭敬的行了个礼。
因为她的地位是比我高的贵族。
奈落走后,她没有对我说一句话,指挥着苏醒过来的侍女给我安排了一个院子。
第二天那个僧人就被城主夫人以妖言惑众这样的罪名除死了。死在地牢里的姑娘们全部厚葬,有家人的补偿了钱,结果居然引来了如山的赞扬之声,夸赞城主和城主夫人是多么的爱民如子,惩邪奸佞。
我像一个不起眼的道具一样留在这座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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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样以除魔,安神,祈福,颂经为职位的人在城里可是有不少。
光神舍就有六七个。除了以方位来建造的,也有在重要的日子里建造的,为了某某人建造的等等。
僧人有,法师也有。当然巫女也有。
不过我并没有跟他们住在一起,城主夫人在她的宫殿后面给我找了一个单独的院子。我虽然听服侍我的侍女把这院中的人事物都介绍了个遍,但根本没有机会离开与他们见面。
城主夫人不知道是不是认为只有把我留在这里,才有可能再见到奈落。
不过为了不让我感觉到被关了起来,被冷落之类的,她几乎是一日三餐的找我去过。
过去就是发呆,对着樱花啊菊花啊插花啊咏叹一番。
有时她会冒出两句我根本听不懂的句子,诗不诗词不词的,又不押韵,意思还搭不起来,然后让我点评。
“树下肉丝、菜汤上,飘落樱花瓣。”她状若陶醉的念道,回首问我:“何感?”
很家常。
我作高深状不语。肉丝和菜汤和樱花瓣……理解不来,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意境?
我还是觉得中国的好。
几次以后她就不再问我,不过她仍是会把那些给吟咏出来。
我只能一直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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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城主夫人也会讲一些她小时候的事。话题中最多的就是阴刀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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