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做什么……啊……”她突然惊呼,因为他直接将她压到了上。
还未叠起的被子此刻变得有些碍事,他将被子连同枕头一起抛到地板上,大床之上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她全身的肌肤呈现出一层可爱的粉色,让人禁不住想要细细呵护,可是她那咬唇蹙眉,呼吸急促的隐忍模样却让他更想摧毁她的坚持,狠狠地折磨她、征服她。
“以后只能给我做饭,听到没?!”他深深地挺进到她的深处。
“唔……”她含糊不清地回答,分辨不出肯定还是否定,但是她这种闷闷的呜咽,让他愈加火热,男人英俊的脸庞上浮现出高深莫测的笑弧。
那一抹笑弧太过耐人寻味,也揉进了太多东西,冷酷、霸道、胜利、残忍和嘲弄……复杂得无法分辨一丝一毫,唯一可以分辨的只有那对幽深黑眸里火热的渴望。
尤桐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脸上的泪不知道是何时掉的,身上的汗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她只知道自己力气四散,意识飘忽,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
安静的房间,空气里还氤氲着欢后的迷离因子,突兀的手机铃声忽然划破一室寂静。
容尉迟微微蹙眉,不太情愿地接起,公司有急事。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呢喃道,“我去公司了,你先睡一觉,晚点再做饭也可以。”
他执意要让她做饭就对了!
说完,他恋恋不舍地起身,转而进了浴室,快速地冲了澡,然后又拆开一套新的衣服,从里到外全都换好,抓着车钥匙出门了。
尤桐瘫软在上,很累,也很困,可是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了无睡意,望着这偌大的房间,静静如也,只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
发了一会儿呆,她回过神来,裹着被单,起身去了浴室。简单地清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开始着手整理房间。
被单、枕套全都一一换过,他的衣服领带全都捡起,分门别类,可以水洗的全都丢进洗衣机,不能水洗的用袋子装好准备送去干洗。
冰箱里,空空的,只有几瓶冰镇的啤酒,一根菜叶也没有,她忍不住怀疑他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
宁愿肚子饿着,屋子乱着,也不请佣人来清理,也不想别人踏进他的领地。这个男人的固执真是可怕!不,他简直是发疯,就为了一个便当居然把她从台北叫到台南来!男人的独占欲都是这么可怕吗?!
、半张照片
半张照片
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她搞不懂他,从来都搞不懂。
微微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仿佛在偌大的空间里荡出回声,蓦地,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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