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干脆不说话了。
“那你等着,我去找警察,你去警车上躺着吧。”说完就要去开车门,又气愤说一句:“所以我最讨厌这破车,连个后座都没有!”
“不……”话说一半居然改口,说:“知道了。”
说话的时候,长臂攥住她细细的胳膊,手掌心滚烫,声音软绵绵很好听,他说:“知道了,别闹。”
与此同时,两个人从他们车旁走过,手中的担架与嫣然只隔了一道车门。
她那么害怕这些,还是不要让她看到的比较好。
“顺便把身上衣服也脱了。”这姑娘轻描淡写。
“不要。”这男人又开始固执。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我什么都见过你害羞什么啊!”狮子小姐就差摇头狂吼了。
他见她那小模样,就乐了,想着她文静不说话的样子,差好多呢。
“知道了。”男人终于听话,脱了身上湿乎乎的病号服,露出精壮的上身,腰腹缠着的纱布有些潮湿。
夜太黑,嫣然没有仔细看,错过了管大手臂内侧的一口疤。
他慢慢移动,把脚抬起来,看看那白裙,抿抿唇,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轻轻落下。
男人的骨骼很沉,他怕她累,自己还憋着气悬着一半,却被那只小手狡猾的探到脚底轻轻挠了两下。
这下,是全部重量都落在她腿上了。
她得意的笑,深深的酒窝陷下去。
他去抓她的手,用自己的病号服擦干净。
一整夜的不舒服,天快亮时警察来敲门,说通车了。
前面车辆渐渐前进,路过事故现场那段,地面上已经开不见血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嫣然低低呢喃:“你以后开车也要小心,看看,多危险啊。”
“恩。”他点头回答得郑重。
下了一夜的雨后,天空从早晨就绽放阳光,她坐在车里翻手机,今天是二十四岁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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