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蕊,要是家里再有两个小朋友,你就不会是家里最受宠的小宝贝喽。”
她摇摇头,认真地看着妈妈:“才不会呢,咱们都是小宝贝,对吧,妈妈?”
她天真可爱的语气逗笑了全家人。
然后她在儿童公园里第一次见到了贾清明和刍雨欣。
十岁的贾清明已经懂事的似个小大人,大概是长期孤儿院的生活,小小年纪已懂得了察人眼色,有着和她所在大院里的那些顽皮孩子不同的成熟。妈妈把四个小朋友拉到一起,告诉他们从此以后就要一起生活,教导他们要相亲相爱,守望相助。小孩子们哪里懂得这些,只知道从此多了可以玩耍的朋友。
那天在骑马的时候,她和哥哥起了点小争执,都争着要先骑,后来还是清明哥和哥哥说,作为一个绅士,凡事都要女士优先,哥哥当然要让妹妹。他郑重严肃的表情唬得哥哥一愣一愣的,在哥哥呆愣的同时,她已在清明哥的扶持下如胜利女王般骑上了小白马;高举着马鞭;学着最喜爱的动画片中希瑞女神的招牌动作:“赐予我力量吧,我是希瑞!”嘹亮的声音穿透云霄,划破天际,她坐在马上咯咯地笑着,神气的就像那个非凡的公主。被她称为顺风马的小白马在清明哥的小心牵引下缓缓地在公园草地上漫步,她看着缰绳那端站着的比顺风还要高的清明哥;挺直的脊梁,修长的身形,已经有深邃轮廓的英俊的脸,那一刻,她觉得他就是她的勇敢的海盗船长海鹰。
后来动画片希瑞因为种种原因停播了,她一直在想,到底希瑞公主有没有和她的海鹰骑士在一起呢?然而没有人能回答她。可是她只知道,她最终却失去了她的海鹰骑士。
顺风一如记忆深处的那匹小小白马,温驯,听话,任凭闻蕊揉弄,只偶尔亲呢地舔舔抚弄着颈子的那双温柔的手。
被顺风舔回神的闻蕊静静地看着白马;顺风已经长大了;却还是和它小时候一样。然而她和清明哥;却早已错失在时间的荒野中。
物仍是,人已非。
婚姻的意义远大于爱情
“怎么样?要不要骑着它溜两圈?”
闻蕊回过神,看到罗马列拍着顺风的背,含笑问她。
她当然想啊,可是,她看了看身上穿的衣服,原本以为是来参加人家的开业典礼,穿的是很正式的小礼服,她懊恼地撇嘴,“你又没有说可以来骑马,穿长裙怎么骑呢?”
她指责抱怨的样子在罗马列眼中真是别样的可爱,笑着撸撸她的长发,在她抗议地拨开他手的同时,回头朝站在钟实身边的非语招手,非语虽然在和钟实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眼神却是一直瞟着他们的,看他招手,和钟实打个招呼,就走了过来。
“阿非,你带小蕊去换一下衣服。”
非语好像一直在等他讲这句话般,朝闻蕊点头:“小蕊,你跟我来。”
闻蕊一头雾水地跟着非语,一直走到一间很敞阔的更衣室,非语熟门熟路地从更衣室的衣柜里拿出一整套女式骑马服,笑着递给闻蕊,“小蕊,你试试这套衣服。”
是一套全新的黑白小方格的马甲配高腰紧身长裤,一件白色尖领衬衫,一顶黑色帽子,还有一双深及膝盖的黑色长筒马靴,“钟先生这儿的服务还真是周到。”
闻蕊开心的接过衣服,走进单人更衣间,等她再出来的时候,闻蕊看到非语的眼中是极尽赞赏的神情。她站在全身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衣服似量过尺寸般的合体,她回头对非语称赞道:“没有想到钟先生这儿连衣服尺寸都准备的刚好,很合身,想必将来他马场的生意必然是蒸蒸日上。”
非语笑着走过去,帮她整理一下后面没有完全塞进去的衬衫一角,“小蕊,你这下完全说错了,除了阿列,还有谁能如此熟悉你的尺寸,衣服都是阿列画好尺寸后,嘱咐我去订做的,本来我做好后还说要不要让你先试一下,他自信的说不要,果然,我看他这个老公做的还是很合格的嘛。”
整理好衣服,非语抬头,看着惊谔地看她的闻蕊,笑着拍拍她的肩,“小蕊,真羡慕你啊,有个这么体贴的老公如此对你,”非语感叹了一声,又说:“其实啊,对于我们女人来说,婚姻的意义远远大于爱情,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一个女人一生最幸福的莫过于有一个男人全心全意地爱她,想她所想,急她所需,顾她周全,阿列为你做到这份上,有夫如此,啧啧,要是传出去,不知道这城中有多少女人要妒忌死你了。”
非语感叹而又夸张的口吻在闻蕊看来似乎过了,她看着这个面上含笑却又句句话中有话的女子,仿佛她早就洞彻一切似的,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然生出几许不快,有种被人剥了衣服围观的感觉,好在做秘书工作的这段时间,别的没有学会,在陌生人面前控制情绪一事还是得心应手,“其实感情的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是无法辨清个中是非的,所以羡慕呀,妒忌之类又从何说起呢。”
她依然是笑语妍妍,可是聪慧如非语当然还是听出了些许疏离感,看着一时三刻之间情绪转换如此大的闻蕊,知道自己刚刚讲的可能太过了,她抱歉地笑笑,“小蕊,咱们赶快出去吧,阿列肯定等的急了。”
罗马列正在听钟实介绍整个马场的情况,听到声音回头,直愣愣地看着一身骑马装的闻蕊。
看到他呆呆的表情,闻蕊促狭地原地转了一圈,“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
“罗太太这一身打扮还真是飒爽英姿。”罗马列一时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倒是旁观者钟实啧啧称道。
片刻后,回过神来的罗马列,走到闻蕊身边,把她松松系在脖子下面的帽绳紧的正好,然后扶正她头上有点歪斜的帽子,低着头仔细端详她,“你这样真好看。”他的声音低柔的就像情人的耳语,轻轻地拂过闻蕊敏感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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