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真正希望的;不是我喜欢的人选择我后却过得不幸福;而是就算选择了别人还能看到他过得很幸福。’爱一个人,就是只要他幸福,你看,就是这么最简单的道理。”
闻蕊真的要对郝纹刮目相看,“你真的变了好多。”
“没有办法,如果改变不了别人,就只能改变自己。”郝纹喝口咖啡后,仔细端详了闻蕊片刻,突然说:“姐,其实你也变了呢。”
“我?”
闻蕊瞠目以对。
郝纹点头,“是的,我总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怎么说呢,脸上少了那种失恋的哀愁,多了份恋爱中的幸福小女人味。”
“有吗?净瞎说。”闻蕊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不敢置信地问她。
“脸色红润,表情柔和,还有——”她紧紧盯着闻蕊,促狭地问:“你说你刚刚问我‘这世界上自恋的人怎么这么多’时心里在想着的人是谁?当时你的脸上可是布满了红晕,这可是只有恋爱中的人才会有的表情。”
闻蕊被她问的脸上红霞朵朵,却反驳道:“切,你小丫头片子恋爱过吗?好像什么都知道的一样。”
“哼,你可别小看我,当了这么多年的电视台主播可不是吃干饭的,不敢讲能看穿所有人的心思,但是你那么明显的表情还是逃不出我的法眼的,”郝纹洁白的手指戳在下巴上,转了转灵活的大眼睛,“好吧,你不愿意说,那就让我来猜猜,你刚才想的一定是——罗马列同志,对不对?”
看到闻蕊翻白眼,郝纹巴掌拍的山响,“果然,让我猜对了,对吧?不过也是,罗马列同志在市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身份显赫,家世清白,聪明能干,英俊帅气……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良人就这样被你如探囊取物般抓在手里,就算是我,也要幸福的找不着北了。”
闻蕊看着忽然如市井村妇般呱噪的郝纹,怀疑地问:“我说你的小糖人儿真的是我大哥吗?我怎么觉得更像罗马列呀,你看你说起他的表情,真如思慕良人的怀春少女。”
郝纹被她揶揄的为之气结,“你真是——狗咬吕洞宾!”
“这话你已经说了第二次,我觉得你应该再补充点文学知识,要不然作为一个主播词汇如此匮乏可是要被观众诟病的。”
郝纹正要反驳,手机铃声响了,她看了来电显示,突然冲闻蕊甜蜜地笑,然后接通了,“喂,天哥啊,有什么事情?什么?上次的那个老人家同意被采访了?太好了,你在那等着,我马上带着栏目组赶过去。”
挂断电话,郝纹匆匆两口喝完杯中咖啡,冲闻蕊笑道:“既然你没法请我吃糖,那这次咖啡就请你买单了,反正你家罗马列同志有的是钱,不花白不花呀。”
“难道我自己就请不起你?”闻蕊站起来送她,却又对上郝纹的白眼:“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可是最简单的婚姻生活的哲理,哪天你参透了这个中真味,离幸福也不远了。”
郝纹说完,和闻蕊挥挥手,朝电视台赶去。
闻蕊看着面前郝纹的空位子,想着刚刚她接到大哥闻天的电话时候的甜蜜表情,参透生活的个中真味吗?她自己好像也没有做到。不过,可以看的出,她已经在努力参透了,毕竟,感情的事情哪能说淡忘就淡忘。
桌上的咖啡早已冷掉了,她端起来小啜一口,冷咖啡总是不复热咖啡的芳醇,招手让侍者续杯热咖啡,在等待的时候,她幽幽地想,或许郝纹说的是对的,这世上哪有那么多轰轰烈烈的感情,大概只不过是自己在作茧自缚。
侍者重新送上了香气四溢的热咖啡,她抿了一小口,味道果然好多了。
她只是他的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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