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行人趁着上午半天的时间又逛了绍兴的古迹,早已被现代文化侵蚀的古景点像所有其他地方的古老景点一样,大家所图的不过是一个热闹。在古玩市场买了纪念品后就有旅游公司的大巴过来接他们,一行人意犹未尽地乘上开往萧山机场的大巴。
飞机刚起飞,闻蕊就躺倒在座位上,“哎,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原来出来玩比工作还累呀。”
前排的小张听到声音回头,笑着说:“小蕊,你不会吧,想表现也不看看时候啊,咱可都在这儿呢,感情就你爱工作,咱都是爱玩的人啊!”
一边的高姐笑道:“我说小张,你还别不服气,人小闻子还就是比你工作积极,你要加把劲儿,别整天围着男朋友转,男人重要,工作更重要,要不然年终绩效评比你可又是办公室第一了,还是倒数!”
小张被高姐打击的强烈抗议:“我说高姐,你这样说可不公平,人家小蕊是男人围着她转,我怎么可以比呀,当然要靠自己去争取了,是吧,罗总?”
听到矛头转向自己,罗马列严肃地说:“当然,听老婆的话,一切谨遵老婆的旨意是我的原则。”
前排众人被他的话逗得纷纷大笑,笑声中,罗马列低下头,看到闻蕊脸上罩一顶在绍兴古街买的蓝色印染碎花小帽,只露出尖尖的下巴。此时她的下巴在剧烈的抖动着,可以想像帽子下面的的人是如何紧咬嘴角忍住大笑。他躺下去,贴近她,“闻小蕊,想笑就尽情的笑吧,硬忍着要得内伤的。”
闻蕊模模糊糊的夹杂着笑的声音从帽子里传出来:“我说你怎么也不怕大家取笑你啊?”
“是取笑吗,我怎么听着像赞美啊!”
“厚脸皮……”闻蕊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没有声音了。罗马列看着帽子下面那张平静无波的脸,是睡着了吗?果然昨晚上太累了吧,想到昨天晚上甜蜜的种种,他轻轻握住她放置在座位上的手,伴随着她的温暖,亦陷入美好的梦乡。
晚上闻蕊正躺在客厅沙发上,脸上敷着面膜看电视。
宽大的高清屏幕里在放《蜗居》,宋太太正在对朋友讲:“世界上就是你我这样自以为孺子牛的女人多了,男人才疯狂,我把他收拾体面了,他出去风光,别的女人看见他,又有风度,又有温度,马上就有了热度,哪想到背后有个女人操劳过度……”
“小蕊,麻烦把我今天新买的剃须刀拿过来一下,就放在客厅茶几下面的袋子里。”
闻蕊正看的津津有味,听到罗马列的喊声,她起身找到剃须刀,到浴室的时候,看到自己的丈夫正帅帅气气地立在镜子前,看到她,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帅的满室生辉。闻蕊不禁想,这样的人,在外面也该是有很多女人掂记吧。
“丫头,又瞎想什么呢?”罗马列敲着闻蕊发怔的脑袋。
闻蕊抬起头看着他,“我说,像你这样高大帅气又多金的男人,该不会外头也有小情吧?”
闻蕊一脸嫌恶的表情在罗马列看来分外好笑,他故作深思一下,“怎么突然这么想,小情人?嗯,让我来想想,倒是有那么一个……”话音未落,看到闻蕊骤变的表情已破功,他搂过浑身紧绷的她,哈哈大笑:“哎,我的小情人,从里到外,不就只有你一个嘛!”
原来他又在作弄自己,闻蕊气得狠捶他,“哼,花言巧语,要是被我发现你在外面偷吃,你可就死定了!”
罗马列从闻蕊的魔爪下逃脱出来,边拣起掉在地上的剔须刀边无奈地问:“老婆,你又在看什么恶俗电视剧呢?”
闻蕊看被自己成功作弄的抱头鼠窜的某人,终于笑了,她接过他手上的剔须刀,拿起浴室台上的修面刷帮他小心地刷上剃须膏,“喂,我说你干嘛晚上剔须呀,早上不又长出来了,还要再剔,多麻烦。”
罗马列正快乐地仰着下巴享受着她的服务,因为嘴上都是泡沫,不方便讲话,对于闻蕊的疑问只是微微地笑,他轻轻地捉住她沾满泡沫的双手,深情地看她。
看到他眼里异样的情素,闻蕊吓得抛开他的手,尖叫着跳开,傻子才看不出他想干啥,再不逃命,某人又要变身浴室色狼了,匆匆冲掉手上的泡沫,她朝他甩甩手上的水,“算了,不和你玩了,我要看电视去。要多学点招数,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看着她恶作剧得逞般潇洒离去的身影,罗马列无奈地和镜子里满脸泡沫的男人撇嘴,然后又摇摇头,笑着继续剔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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