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包,你说这死亡名单,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用手指轻扣着桌子,看向旁边眉头紧锁的包拯,结果这家伙听到我叫他的称呼,差点没炸了毛。
“都说了不要叫我阿包!”
“那叫包黑炭?”
“你才黑炭!你们全家都是黑炭!”
过了许久,这家伙总算平复了心情,他要再这么下去我就要去找公孙策拿算盘打他了。
“剃动物毛和死亡名单应该是两个人做的,白玉堂再怎么顽劣也不能拿死亡名单开玩笑。”
那也就是说,剃动物毛这件事是白玉堂做的了?
不过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对劲啊。
“我觉得,第一件事也不像白玉堂做的,他要是真的向展昭下战书,干嘛弄那么多道道,他也不像那种人啊。”
似乎是感觉我说的话很有道理,包拯点了点头。
最后突然站起身用自己那长胳膊特别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所以这件事你就找白玉堂问清楚吧!”
“啊?为什么是我啊?白玉堂那家伙在太白楼吃完那顿饭可就跑了啊!”
“嘿嘿~”
不管我接下来怎么叫唤,包拯那家伙两手一背头一昂的就开始往外走。
真是想打人。
回到放假我便看着家书发呆,母亲让我尽快回家一趟,说是有重要事情。
不过我怎么觉得这重要事情说的是我的亲事么?
虽不求像父母和兄嫂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婚姻,但至少我得嫁个自己喜欢的人吧。
越想越有些烦躁,每次只要我一想起这种事情,脑袋里总会浮现白玉堂的那张脸。
这就有些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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