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不知道当男人们连肝儿都发热的时候,就会诗兴大发了!”
“聂鲁达是个严肃的人,他就要当总统了。”
“谈到上床的事,总统、牧师,或者是共产党的诗人,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区别,你知道谁写下了这样的诗句?‘我爱那海员恋情浪漫,他们相爱、亲吻,道再见;他们留下一个诺言,却永远不再回返。’”
“聂鲁达!”
“当然了!呸!就是聂鲁达!而你却毫不在乎!”
“我绝不会为一个‘吻’而闹得满城风雨。”
“为一个‘吻’你不会,但是,‘吻’就是可以掀起燎原大火的火星。这儿还有聂鲁达的另一首诗:‘我喜爱那爱情色彩平分,亲吻、做爱和烹饪。’或者说,我的宝贝儿,和你实话实说吧,连早餐都要在床上吃!”
“妈妈!”
“然后,小姐,您的邮递员还会给您背诵,在我象您一样大时,我就曾写在纪念册上的聂鲁达那人所共知的诗句:‘我不想要它,亲爱的,为了不让它将我们束缚,不因它而使我们结合。’”
“这我不懂。”
母亲用她的双手比划成一只小汽球,“汽球”在姑娘的肚脐上开始变得越来越大,从腹部直至大腿根部。她在做这个动作的同时,还一字一句地对女儿重复着诗句:“我—不—想—要—它—亲—爱—的—为—了—不—让—它—将—我—们—束—缚—不—因—它—而—使—我—们—结—合。”
姑娘茫然地看完母亲手指比划的形状,从母亲无名指上戴的象征寡居的戒指上得到了启发,她用小鸟一样的声音问道:
“是戒指?”
除非另一个亲人去世,自从她的丈夫、比阿特丽斯的父亲死后,发誓今生永不再哭泣的这个女人,至少有一滴泪水差点落下来。
“是的,孩子,是戒指,你就死心踏地收拾行李吧!什么也不用说了。”
姑娘咬着枕头,过了一会儿,露出那不仅仅能吸引他人,也能象把肉嚼烂一样把床单咬碎的一排皓齿大声嚷起来:
“简直是荒唐!就因为一个男人对我说‘微笑象蝴蝶展现在我的面庞’,我就必须去圣地亚哥。”
邮差8(4)
“别犯傻了!”母亲也暴跳如雷。
“今天你的微笑象个蝴蝶,明天你的乳房就会变成两只等待求爱的小鸽子,你的奶头就会变成两枚有滋有味的覆盆子,你的舌头将是上帝温暖的地毯,你的屁股则是一艘大船的船帆,此时你两腿之间还在冒热气的东西,将成为黑黝黝的暖房,那儿将养出民族的新人!晚安!”
邮差9(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