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
“婚姻?”
林洋百思不明其意,冲谭大娘瞪着大眼——自己还没结婚呢,怎么谈得上啥子婚姻?这谭大娘看来倒真是‘瞎瞢’的了?!
见林洋这么迷惑的样子,谭大娘宛尔一笑解释说:
“啊,我这里说的婚姻,并不是指非得要结了婚的才算婚姻,也是指谈恋爱呀之类的。我说的意思是指你目前正在跟你的男朋友发生不和或闹别扭,不过,你们闹过别扭以后,一切又会和好如初的,对不对?”
林洋笑而不答了,其态度已充分表明了谭大娘‘懵’得对。这时候,在旁边打牌的阚海却坐不住了,自从谭大娘开始算林洋的婚姻时起,虽然眼睛盯在牌上,可心思却放在了这边。此刻,听谭大娘这么说,他不禁想到:没非自己和林洋之间的事被谭大娘看出来了?可是,后来谭大娘又说林洋正在‘跟男朋友闹别扭’,这可让阚海万分迷惑——自己跟林洋之间的事还没有挑明呢,怎么谈得上‘闹别扭’来?
就在阚海思考这些问题时,他又抬魏叔珍一个大和了。这几盘的时间里,由于阚海一直不专心打牌,他已经抬了好几盘炮,已经输了十几元钱了。
正在这时,乡兽医站的彭小兵走进堂屋来了。
“啊哟,今天手气太霉了,才几盘我就已经贡献了一只鸡了,来来来,彭师兄,我么,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还是你来治治他们两个!”阚海赶紧投降,一把拉过彭小兵。彭小兵见阚海不是谦让的,也就没有推辞。
“哪个叫你不专心打嘛,谭大娘么说她的嘛。”于根远微笑着对阚海说:“好好,现在你就专心的听谭大娘算命去,我们三个来较量!”
“不是我不专心,是我的牌技太差了,我以前还是在读初中的时候打过牌,这后来几乎是从没有摸过牌的,怎么会是你们两个的对手?”阚海边说边坐到谭大娘的旁边。
“大记者真是好命唷,将来——一定会大富大贵!谭大娘,也帮我算算,怎么样?”阚海本想说‘将来升官发了财,可别忘记了我’,但话还没出口就觉得不妥,便临时改了口。
“那是谭大娘哄我的,你也当真?”林洋微笑着说。“好啦,现在轮到谭大娘给你算了,伸出你的左手!”
阚海神秘兮兮地伸出左手,让谭大娘‘研究’,虽然他的表情装得很坦然,可内心里却十分紧张。
谭大娘的双眼在阚海的手心、手背仔细的观察着,时而蹙眉,时而微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哎哟,阚大学,从你的手相上的纹路来看,你的婚姻还蛮复杂的嘛。”谭大娘勉强笑了笑说。
“怎么个复杂法?”阚海紧张地问道。而林洋则在一旁,显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她的听觉神经是高度集中的,只不过是为了不让阚海察觉罢了。
“从你的手相来看,你属于晚婚,起码要近四十岁,才有稳定的婚姻,也就是说,在这之前虽然有桃花运,但是,总是阴差阳错成不了,即便你们结了婚,也会发生离婚或——或对方病死等等的情况!”谭大娘说完,表情显得很阴晦。
此刻,室内的气分象完全凝结了一般,谁也没有先说话的意思。
“哈哈,阴差阳错,总是你阚大学太花心了的缘故吧,耍一个,蹬一个,是不是这样的,谭大娘?”于根远插话进来打诨说道。
于是,大家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使室内宁静的气氛一下子活跃开来。连刚才还垂头丧气的阚海,也忍不住笑了。
“有可能,有可能,这么标志的小伙子嘛!”谭大娘也顺应了气氛,补充说道。“你们看城市里的多数花花公子些,有那一个不是晚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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