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格老子少来!妈的,臭婆娘!”
欧阳松“啪!”的一声摔了话筒,嘴里骂骂咧咧道。这样的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几乎每个月都有。但是,这个女人的声音,他已经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没有欣赏过了,虽然她已经在他的努力下,从山区的小学,调到了县城的师范附小,可是,却并不象他开初想的那样:距离近了,可以随时应招她,相反,他却在一年半载地苦苦等待着她的应招!自打她进城以来至今,她还是应招过他两三次。可是,每当欧阳松怀着无比兴奋的情绪前往应招后,他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以至于,让他十天、半月还为此心情不好,甚至变得更坏。因此,象现在这样,每次接完电话,他都要破口大骂。然而,大骂之后,该去的,他还得按她指定的地方去……
欧阳松局长独自一人驾车来到县城滨河路临江的悦来茶楼。
停好车后,他在茶楼的二楼一雅间找到了一身浓妆的那梅。自从调出那偏僻的山沟以来,那梅身上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性情豁达开朗,谈吐文雅,本来就十分漂亮的身段,增添上各色高档华丽的衣装,既气质高雅,又性感迷人,不仅迷死了她们学校全部的男性教师,也引来了不少行人、各机关部门大小领导和县教育局无数官员们的朝思暮想……当然,普通的男性公民,自知望尘莫及,不得不忍痛断绝了各类非分念头!
但是,但凡与她有过接触的人都知道:那梅老师至今仍未婚!
正因为大家对她这一隐私的了解,众多在她身边的男人们才如此胆大地跟她套近乎、献殷勤,可是,却没有一个能吃上‘豆腐’。原因很简单:每一个接近她的男人,她都一样微笑、平等相交,乃至平等抛眉眼;但是,当每一个接近她而且享受到这一待遇的男人,在经过一番准备,或欲更进一步时,她却断然回避了,让你无法捉住她的衣角……以至,后来这些有过深刻体会的男人们便赐予了她一个绰号:冷美人!
此刻,那个“冷美人”就宽衣跪在日式雅间的塌塌米上,平静的面容上略显温和柔顺,但如果你想与她的目光相对,则会感觉到一丝寒意。她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两只茶杯和一把白色的瓷茶壶。
欧阳松关上雅间的木门,铁青着脸憋了那梅一眼,见她根本就没把目光对准自己,便悻悻然走到她对面,脱掉鞋子盘腿坐下。
“城里头有几个人象你这样,整天无所事事的?”欧阳松端起面前的茶杯,啜了一口,表情严肃地说道:“你不是说有啥子好消息要告诉我吗?那就赶快说,我——我办公室还有客人等着我呢。”
那梅的脸仍然朝着窗外,从那里,可以一览云江潺潺的水流。她没有回答欧阳松急切的问话。
欧阳松注视着那梅那对着窗外的脸,登时声音温和地说道:“你到底有啥子好消息?说来——让我也分享分享快乐。”
“分享?那是肯定的!”直到此时,那梅才转过头来,美丽的脸庞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究竟是真心的微笑还是讥笑,欧阳松弄不明白。
“欧阳局长好忙哟,恐怕比省长、市长还要忙吧?!”
“你——我——我的确是有事!”欧阳松又想发怒,可是,一看见那梅那不屑的神情,他不得不歇了怒——何必跟女人一般见识?俗话说的:好男人,不与女斗嘛。
“要不——要不我们晚上找个地方——谈谈?现在——我还没下班呢……。”
(bp;“没有必要!”那梅知道欧阳松这样说的原因——他还当自己约他出来,是为了要跟他上床呢!
“好吧,既然你实在是太忙,那我就长话短说了。我今天来,是特地向你道喜的!”说罢,那梅目光如剑似的直刺欧阳松的双眼。
“道喜?向我?你——你发啥子神经……。”欧阳松如坠云里雾里。
“是呀,我恭喜你又要当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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