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梅抖着肩膀,终于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得意洋洋:“尤少爷,你终于认可了我的身材好了。”
尤连城脸涨得老红,可是,现在他还需要确认一件事:“林慕梅,你不许笑,刚刚在游戏室里你是不是也没有……”
收住了笑,点着头,慕梅抢过他的话:“刚刚你不是把我从游戏室里拉出来的吗?这期间我不是和你在一起的,你应该很清楚我没有那个闲功夫回房间里脱掉自己的内衣啊……”
听了慕梅的话尤连城心里犯堵。
“以后……”尤连城心有不甘的警告:“不许你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就算穿多厚的毛衣也不许,你知不知道朱亚伦不是好东西,他最喜欢研究姑娘们的身材了,他说他的眼睛就像海关里的电子扫描仪,只需一眼就可以扫出她们的三围,说不定……”
慕梅忍俊不禁,可又不敢放肆的笑出来惹尤少爷发脾气。
她的嘴唇因为亲吻红艳艳的,她的脸因为憋气也红艳艳的,她的凌乱的头发落在了被他扯落下来而□出来的肩上,如专门诱惑男人的杂志上集狂野和纯真于一身的女郎,她因为极力的忍着笑喘气着,胸部如起伏的山峦,秀气而旖旎。
尤连城低下来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乱(17)
在尤连城吻住慕梅的唇的时候,慕梅再次伸出手去勾住了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唇一直往下,她的手指变成了只能落在他的头发上。
尤连城的头发极软,软得如一帘温柔的梦触碰的到却拥有不了,慕梅闭上了眼睛,手指深深的□了他浓密的发脚里。
他在扯着她的毛衣,有点恼怒有点急切如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慕梅垂下了手,让毛衣很顺利的从她的肩上滑落,毛衣太大了,只两个动作就被他如脱裙子一样的拉到腰间。
她的上半身没有遮挡整个呈现在他面前,尤连城迫不及待的用唇兼并着舌尖去述说着对于这个身体的想念,他在她胸部的最顶端久久的流连着。
眼前的她让他想起了七岁时偷偷的和着一群住在救济所里的孩子们去偷看一位专门画人体的穷画家画画,那时他们躲在有着破洞的铁皮屋外,那些孩子只关注那位人体女模特,而他只关注那位画家画布上的人体,那位画家的画感很平庸,可是在着色这方面却让人眼前一亮,他用艳丽的红色玫瑰花瓣充当女模特的乳|尖。
尤连城总记得那抹艳丽,在斑驳的墙上有多处掉漆的画室里,那抹艳丽宛如是世界末日前的一场绚烂的烟花表演。
多年后,尤连城已然忘了那个画室在什么地方,忘了那群带着他去到画室里孩子的名字也忘了那位穷画家长着什么样的一张脸,却独独他记住了那玫瑰花瓣。
此时此刻,林慕梅仿佛成了尤连城幼年时眼里玫瑰花瓣的色彩,不能自己的牙齿落在了她胸部最顶端的所在,想在那里留下自己的牙印。
尤连城的突然之举使得慕梅深吸了一口气,有什么要冲出喉咙似的,想大声尖叫来着,想大骂尤连城是一个混蛋,想质问他为什么会是宋舒悦的孩子,想指责他告诉他他是她从四岁时就开始的梦魇。
最后,那些愤怒,那些怪责变成了一声声充满破碎的,连城,连城,连……城……
随着她细碎的呻吟随着她或快乐或生气的一声声唤着自己的名字尤连城觉得自己仿佛要变成了一个爆炸体,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自燃的爆炸体。
手开始贴上她的腰使劲的让她的身体来贴紧自己僵硬灼热的所在,身体也开始使劲的往她身体蹭来舒缓着自己,汗水开始密集的布满了自己的额头。
“连……城,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的。”她轻吻着他额头上的汗水,轻吻着他的耳垂,引起了他的一阵阵颤栗。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的,她说着,这次不是从前的那些陈腔滥调,不是连城我们不可以,连城,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她今天穿着一件又肥又大的薄牛仔裤,布料极软,看似粗犷的麻绳取代了常规的纽扣,尤连城的手指落在麻绳上,只需要他轻轻一挑,这件布料极好的牛仔裤就会从她的腰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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