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碧兰?”骆倩倩有些意外。
“对,除了她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这么大本事!”骆夫人说,“倩倩,你这次回国她还有没有来纠缠你大哥?”
“倒是没见着,不过我听说陈家如今与南宫家关系密切。”骆倩倩说,“还有个更奇怪的事情,南宫凌带着老婆孩子回国了。”
“南宫凌?”听闻这个名字骆夫人大吃一惊,“他不是一直在新西兰总部的吗?”
“是啊,我也很奇怪。而且自从他回国暂居以后,我们骆家的生意被他抢走了好多。”骆倩倩撇撇嘴,满脸不屑,“还好我大哥厉害,既然与政府合作不了就干脆另觅他径,让南宫家始终超越不了我们骆家!”
“一年时间竟然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骆夫人心里浮起强烈的不安,“南宫凌怎么偏偏挑骆家出事的时候回国呢?”
“可能他是想打垮骆家吧!”骆倩倩不在乎的耸耸肩,“好了妈咪,你就不要再多想了,他们不是大哥的对手!好好照顾爹地!”
“我知道。”骆夫人叹了口气,“自从你爹地病了,我们骆家就全靠你大哥了!”
骆倩倩刚想说什么,瞥见骆北辰从墓园里走来急忙说:“别说了妈咪,大哥过来了!”
骆夫人回眸看了一眼儿子,抿起唇不再多言。
有些伤,需要一个人来承担。有些痛,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十一年前杨雪出事,骆北辰用了好几年才重新振作起来,不知道这一次他要用多久才能站起来。
黑色的商务车缓缓驶离墓园,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一辆黑色的林肯从小道上驶了上来,停在他们刚刚停过的地方,缓缓放下车窗。
是顾淮澈。他摘下墨镜眯眼看着墓园,仿佛又闻到了白玫瑰清雅的香味,幽深的星眸深不见底,看不出情绪。
西德察言观色道:“少主,如你所料,他一定会出现的。”
“可惜他醒悟得太晚了。”顾淮澈冷冷的勾起唇角,瞟一眼坐位旁的黄桔花打开车门走了下去;锃亮的皮鞋在雪地上踩出一个个脚印子。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头子总提起一年前的那场大火,搞得他心里慌慌的担心被他看出什么破绽来。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那些以为会淡化的事情又被人暗地里翻了出来。
几片雪花落在他发上,肩上,他抬手挡了挡碎雪,抱紧了怀中的黄桔花。今天算起来理应是微微的忌日,所以他就干脆来走一遭,好让老头子彻底死了心。
话说这一年来微微的笑容是越来越多了,在了专家的指导摄影技术也是日新月异,相信再过不久她就会在为小有名气的摄影师了。
想到她,顾淮澈冷峻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为当年的决定感到万幸。
“少主,有人在,注意你的表情。”西德上前一步,低声提醒道。
顾淮澈身子一僵,脸上的笑容也换上哀恸,他把大束的黄桔花放到墓碑前,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低声道:“愿你在天上一切安好,愿你的来生充满欢笑不再被苦难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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