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木讷,甚至不懂得浪漫和情趣,可他也曾在晨跑的时候给她一束还沾着露水的花。
那样的感觉,是多么昂贵的丝帕,多么幽默的谈吐都无法抹杀的。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断断续续地见面,两家父母没再碰头,但连格知道对于她和新白之间的关系进展,大家都一清二楚。
不能小看了搞军事的两位父亲大人。
路新白和连格之间有一种特殊的默契,不要承诺,不问缘由,开心了就在一起玩闹说笑。
春暖花开之后的某天,连格收到路新白的短信。
“春暖花开,踏青去不去?”
“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还有谁?”
“目前还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我自己个儿。”
连格看着短信扑哧一下笑出来,打过电话去。
“怎么样,我去接你?”
“要不我别去了,你们两个去吧。”
“喂。”路新白不甘心自己的幽默落了下风,“我不让他去了,咱俩去?”
两个人讨论了半天,好像当真有那么一个人似的。
就在那天,路新白淡淡地提出了他的想法。
那时车子停在山坡上,后备箱打开,两个人坐在后备箱的边上,视野开阔,清爽春风掠过耳际。
连格小心翼翼地端着路新白准备的热茶。
“给你这个。”
连格伸手去接那块三明治。
“格格,要不我们试试在一起?”
连格的手一顿,一块三明治两个人各托着一边。连格另一只手不小心一歪,热茶烫了手腕,她忍着没摔了杯子。
等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收拾完毕,连格手腕上已经红了一大片。
就是这样的收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